“那半杯不到的酒只有五度,谁能想到你酒量这么不好?”他是想灌陈十安酒,但陈十安酒量这么差,根本不需要他出手。
“不对,玉佩就是你故意弄丢的。”陈十安笃定道。
“你有什么证据?”
“你就是恨我,巴不得我去死!”陈十安感到委屈,抽泣说到。
傅声扬不可置信的将车停在路边,他想不明白不就是一块玉佩吗,怎么就成了自己巴不得他去死,难道陈十安还要把玉佩看得比他的命还重要吗?
“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巴不得你去死了?”傅声扬抓住陈十安擦眼泪的手。
“你明明知道那是去寺庙开过光保平安的玉佩,却还是故意将它弄丢。”陈十安越想越觉得伤心,哭着上气不接下气,用另一直衣袖狠狠擦着眼泪,反正是傅声扬的衣服,不怕脏。
“我什么时候知道那是在寺庙开过光的玉佩?”傅声扬想不通陈十安是怎么做到记忆力不好又喜欢编造记忆的。
陈十安哭着打了个嗝,不确信道:“我没告诉过你吗?”
“没有!”傅声扬被对方气的太阳穴突突跳着。
“那我的玉佩呢?”陈十安委屈的抿着嘴。
“可能昨天在西山会所不小心掉出去了,我让秘书去帮你调一下监控。”傅声扬用手在陈十安的脸上胡乱抹了抹。
“嗝!那要是找不到怎么办?”
“我现在就带你去买一块新的。”傅声扬像是受不了陈十安这个样子,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一说给他买新的陈十安就不闹了,乖乖坐好,用眼神示意傅声扬快点开车。
“……”
傅声扬带陈十安进了商场里一家卖玉器的店,买了一块价格最高的玉佩。虽然那块玉的标价绝对要远远高过它本身的价值,但他只要把视线放到别的玉佩上,陈十安就会在一旁不满的跺脚,仿佛不买这块玉他就不会善罢甘休。
昂贵的东西标价都会高过本身的价值,像陈十安,像这块玉,但总有傻子会为他们虚高的价格买单。
走出店门的陈十安很快又被一家手表店铺吸引了,拽着傅声扬要去逛。
或许是因为傅声扬付钱的缘故,陈十安顺利从所有手表中发现了价格最高的那一款。
店员把这块表夸的天花乱坠,但傅声扬清楚最吸引陈十安的还是那句“全球限量”。
那块表他看一眼就知道陈十安不会带,买回去也是放到抽屉里落灰。
但店员和陈十安都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他,仿佛认定了他会为这块昂贵的手表付钱,这块手表的价格是刚刚那块玉佩价格的十倍不止。
“买完这块手表,之后的一个月我都不会再负责你的任何开销。”
陈十安到底还是得到了这块手表,迫不及待就让傅声扬给他带到了手上。
走之前,傅声扬被另一个展台的小饰品吸引了,这家店不只卖手表也会卖一些其他的饰品。
他见陈十安已经走到门外,正在欣赏自己的手表,没注意到他这边。于是他让店员把那个饰品拿了出来,在店员兴奋的眼神中迅速付了款。
“你怎么才出来?”陈十安问。
“听店员说一下手表的保养方法。”傅声扬随便找了个理由。
陈十安又将那块玉佩拿了出来,让傅声扬帮他带上。
傅声扬将玉佩帮他带上后,陈十安却突然肯定道:“方应淮送我的玉佩就是你故意丢掉的。”
他没想到陈十安这个时候还能想起试探他,他瞬间感到自己刚刚的几百万似乎都白花了:“现在把我给你买的玉佩和手表退掉我就告诉你是不是我故意丢掉的。”
陈十安闻言吓的往后退了几步,护住自己的手表和玉佩:“你不能这样!”
“那你就把嘴闭上。”
“你把那块玉佩还给我,我不带就是了。”陈十安跟对方提起要求。
看在那块玉佩开过光可以保平安的份上,傅声扬没再拒绝陈十安。
“以后上班时间你不许再来公司找我!”
傅声扬突然发现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而他明明只给午休预留了一个半小时。
“我可以吃食堂!”陈十安马上保证。
“哪一次你不是这样说,公司的食堂你去吃过一次吗?”
“那我从家吃完午饭再来就是了。”陈十安退了一步,并且希望傅声扬也能退一步。
傅声扬突然很认真的看向陈十安:“你每天是没有其它的事情做吗?”
陈十安的眼眶很快又红了,带着气愤和委屈看向傅声扬。
“就算是这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也不能每天都呆在一起,更何况……”傅声扬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他希望陈十安能懂。
陈十安不说话,只是一味的流泪。
陈十安总是这样,遇到问题总喜欢用哭来解决,他不知道眼泪只对关心他的人有用吗,对他流再多的眼泪也是浪费。
“随便你。”傅声扬对陈十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