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寂静,陈念看着床上的二人,呼出一口气后收势。
他背着手,嘴里嘀咕,“刚刚要护持,不能有人在边上干扰,那丫头出去一个多小时,怎么还不回来?”
陈念在屋里来回踱步,床上的二人不能离开他的视线,但谈以桥还不回来,这让他开始担心。
就在他往窗外看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扣扣。”
陈念心里一紧,没动也没说话。
“扣扣。”敲门声再次传来。
陈念的心猛跳几拍,让他眉头紧锁。
他的目光在床头的桃木剑上扫过,指尖从口袋里夹出符纸。
“狗子,开门。”谈以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陈念拿起桃木剑,将剑立在身侧,站在过道处,距离门口几米的位置,粗着嗓子喊道:“你自己不会开门啊。”
“狗子,这门锁上了,我从外面打不开。”谈以桥的声音有几分委屈,她的脸贴在房门的玻璃上,眼巴巴的看着陈念。
陈念冷哼一声,“想进来就自己想办法,长这么大了,连个门都不会开,要你何用!”
话音刚落,陈念手中的桃木剑就发出微弱的抖动,似乎在向陈念传达着什么。
陈念眼神一凌,手中握紧桃木剑,宽大的衣摆挡住了他手上的动作,从门外看去,只能看到他侧身而立。
“狗子快开门!”门外的谈以桥声音开始急切,门窗上的脸逐渐扭曲,“你别这样看着我啊,开门!”
“叩叩叩”的敲门声变成了“哐哐哐”的撞门声。
陈念不为所动,他打量着窗外的谈以桥。
这医院的门窗普遍较高,他清晰的记得谈以桥身高160,而医院的门窗的高度至少158cm,除非谈以桥脚下踩着东西,否则她做不到肩膀都能高出门窗。
“你是什么东西?”陈念厉声问道:“道行不够还想学的人模人样,好大的胆子。”
门外的谈以桥脸色越来越黑,最后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门外。
陈念手中桃木剑停止了抖动。
东西走了。
陈念快速将屋内贴上符纸,关紧门窗,不让任何能进来的东西有可乘之机。
现在唐时诗和林松之都处于另一个空间,那他俩的肉/身就是最脆弱的,如果刚刚那东西是本着他俩的肉/身来的,一但占据身体,再想把身体要回来,那就难上加难。
陈念盘腿坐在另一张床上,用号机给谈以桥打电话。
正在里世界讨论怎么离开这里的谈以桥突然开始摸口袋,紧接着号机的铃声就在她的外衣口袋里响起。
其余三人均是一愣,紧接着唐时诗和林松之脸上浮现一抹喜色。
谈以桥翻出号机,一见是陈念打来,连忙接听。
“臭丫头,你丫跑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