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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夜雨如骤(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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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未见明月,只零星地有几颗星子缀着,入眼就是一派寂寥夜色。

偶有夜风吹过街道,卷起些微尘土,映着某一两家的烛光散开。

送走钟居衡之后,俞奚端坐在软榻上垂目无言。

长生看了眼跟着钟居闻走出去的向白,回过身来给俞奚倒了杯药酒过去。

俞奚习惯性地接过去,刚抿了一口,就瞪着眼睛举起杯子问道,“这怎么是酒啊?长生,你是不是拿错了?!”

长生听见声音,从里屋跑出来,看见俞奚那样子,才大松一口气说道,“少庄主,这是药酒,特地给您准备的舒缓精神的。您今日遇了刺客,喝一杯这个,待会儿能安心入睡。”

闻言,俞奚皱了皱眉,说道,“不就是刺客吗?至于你给我准备这些东西?我又不是小孩子!”

这么说着,俞奚就要把酒扔到一边去。

长生见状,更加缓和了脸色,解释道,“这是对身体好的,我给向白也准备了。”

这话一出,俞奚倒是撇了撇嘴,拿起杯子又把里面剩下的酒喝尽了,然后才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句,“给他准备这些做什么?你是来照顾我的。”

不过语气看起来不像是生气,说完也就被长生扶进里屋休息去了。

长生把人安顿好之后,就从里屋退了出来,

关窗户的时候,长生着意看了下外面的天色,然后才在外间守着少庄主睡去了。

另一边,向白本来打算送钟居闻出了客栈之后就回去休息,但看对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只能又跟着对方走了一段路。

直到钟居衡招呼其他师兄弟先回去,自己要和向白说些话之后,向白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果然是有事情。

看着那几个师兄弟走远了,四周也没有什么人,钟居衡扭头对着向白惊喜地挑了挑眉,突然开口提议道,“咱们喝酒去啊!”

语气中有欣喜,却不是个商量的口气。

话音刚落,他招呼了一下向白就直接朝着右手边一条巷子里走去,也不管向白答不答应。

无奈,向白只好左右看了看,握着剑跟了上去。

沿着巷子朝里走,竟然有一间小店,于这夜色霭霭中在窗户前挂着一盏灯笼,那灯笼下聚了大约有三四个人。

钟居衡身材高大,向白一看见灯笼,第一个先注意到的就是在灯笼下站着的他。

不过向白并没有走过去的打算,而是抱着剑隐在了夜色中。

等那人打好酒,仍是兴致不减,走过来拉起向白就朝外跑,最后直接拽着向白上了不知哪一户人家的房顶。

直到两人坐在房顶上之后,钟居衡拿起酒坛子就灌了一大口,然后把酒坛递过去,招呼向白道,“喝一口!”

向白本想拒绝,但想想眼前这人是主角之一,也只能接过来喝了一口。

钟居衡看着向白喝了一口酒就不再喝了,便忍不住说道,“你这叫什么喝酒?多喝点儿啊”。

向白却不接这话,而是问道,“怎么两次说的话不一样?”

这说的是钟居衡刚才对着俞奚他们解释那伙蒙面人来历时和对自己说的不一样。

听了这话,钟居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过酒喝了一口,把腿伸开了些,两只胳膊朝后撑住上半身,仰头看了看夜空。

大呼了一口气,钟居衡这才开口说道,“那伙人是冲着阮家马车去的,你们那少庄主既然能坐着那马车出来,想必和阮家有些关系。我若是照实说了,岂不是在挑拨人家关系?”

说着,他扭头看了看身旁正襟危坐的向白,加了一句,“我是来参加夺宝会的,不能一上来就把主人给得罪了啊”。

听了这一通话,向白不由得皱了皱眉,他侧过脸去看着几乎已经仰躺在了房顶上的钟居衡,问道,“阮家知道有这么一伙人?”

闻言,钟居衡抬起胳膊挡住脸,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见状,向白转过身子,靠近了对方一些,又问道,“那你倒是不怕我扭头告诉我们少庄主啊?”

听了这话,钟居闻挡着脸就闷闷地笑了起来,接着才开口道,“你要是想说,刚才就不会跟着我过来了。”

说完这话,钟居衡就把胳膊放下,支起上半身来离得向白近了些,问道,“你身上的伤是谁打的?”

语气里带着疑问,但对方的目光中只有好奇,并无担忧。

向白没回这话,只离这人远了些,把酒坛子从对方怀里夺过来,拿着喝了一口,随后问道,“你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

钟居衡看着向白喝了一口酒,脸上的笑意才加深了些,他拿手撑住脑袋,眨眨眼,开口问道,“藏宝图有兴趣吗?我想找个帮手。”

见向白不说话,他就接着说道,“你不会真打算待在怀俞山庄等死吧?给自己找个出路,怎么样?”

对此,向白只是呼了一口气出去,没回头,看着下面空荡荡的街道,问道,“你不是修仙的吗?也要这钱财?”

刚说完就听见后面人嗤笑了一声,叹着气说道,“修仙不就是没修成吗?没修成就得花钱活着,我来这里又不是看热闹的。”

向白回头看去,正和钟居衡对上视线。

“那伙人是去偷藏宝图的,专门候着阮家马车也是为了劫人”。

向白听到这里,神色一凛,接着便见钟居衡继续说道,“你们少庄主坐的那马车,是专供阮家家主坐的。”

说完,钟居闻便歪了歪脑袋,面带疑惑,“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俞老庄主和阮清河是旧相识,少庄主说阮清河早年曾被他外公收留过一段时间。”

对此,钟居衡只是努努嘴,示意向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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