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对的两人扭头看过去,向白急忙摆手,说道“我没事没事,你们继续,继续。”说完就低下头暗自无语。
骆月轻笑了一声,“你看把他都吓着了”。
徐禹都没理他,只是朝着向白问过去,“师弟你没事儿吧?”
向白赶紧做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骆月这时候也开口了,“这几天带着我,我要跟着你俩”。
骆月没让徐禹都再说话找借口,直接抱臂坐在了徐禹都对面看着对方。
“对了,你们今天有要去的地方吗?我也要跟着去”。
徐禹都还没说话,向白赶紧起身开口,“师哥,我今天就不出门了,我有点儿困,感觉没怎么睡好。我先回去睡觉了哈”。
说完这些,也没等着徐禹都回话,向白就赶紧一溜烟儿跑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徐禹都都没有回来,看来是真的出去了。
向白从卧室的书架子上拿了一本书看,看着看着又睡过去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一天早晨了。
向白坐在餐桌前吃饭,没有看对面的徐禹都,也不知道昨晚对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师弟,昨天休息的怎么样?”,徐禹都给向白放了一碗粥到跟前。
向白咽下嘴里的东西,嗯了一声,“挺好的”,然后自己又咬了一大口饼。
接下来的几天,徐禹都还是每天都出去。
向白则是每天都留在老宅里,说是要专心练习法器,其实则是在练武。
向白昨天就想了想,自己这几个周目下来,能留下对自己有用的东西只有这些招式了,就算派不上用场,起码强身健体也是好的。
至于徐禹都出去干什么,是不是带着骆月,向白都没有问,也没有什么兴趣。
徐禹都一开始倒是想跟向白说一说,但是向白都避开了这些话题。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动工的那天。
徐禹都和向白一起坐车和骆山他们去了那个学校,路上徐禹都看了向白好几眼,但向白顾着看手机,所以根本就没看到对方的眼神。
到了地方之后,向白就直接从车上跳了下去。
徐禹都没办法,只能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跟着下了车。
“二位,这是今天早晨开的工,先从徐先生之前指定的地方挖的。现在已经挖得差不多了,估计也就是一会儿的事情,所以我们就把两位请过来了”。
骆山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这么说道。
向白抬头看了看天色,正是正午,太阳最烈的时候。
跟在那几人身后走过去,那里的工人已经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了两个操作机器的。
“这是骆家的人,”骆江指着那两人说了一句,那两人也对着骆山他们鞠了鞠躬。
“徐先生,现在继续?”骆山侧头问徐禹都。
徐禹都看了看时间,嗯了一声,“挖吧”。
事情很顺利,向白刚走到一边的凉棚里坐下,就听见那边嚷嚷开了,说是挖出来了什么。
向白赶紧几步跑了过去,余光中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见徐禹都在那边蹲了下去。
向白赶紧拨开人群过去,就见徐禹都正蹲在一堆散落拼凑的混着泥土的骨头旁,骆山和骆江都捂着鼻子躲开了好大一段距离。
徐禹都戴着手套拨开那堆骨头,把头骨放到一侧,慢慢将其拼凑成了一个人形,然后说道,“这上面写了符文,正是这东西让他在宅子里作怪”。
说着,徐禹都站起身来,扭头看向骆山,“还得有劳您把这东西运回宅子里面,东西我都备好了,回去就可以把这东西除去”。
骆山听了徐禹都的话,赶紧招呼人把东西按着这成形的模样运回去。
向白探身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这时候手机有消息进来,向白也就背着那些人打开看了看。
那个时候,徐禹都正在四处找向白,只看见向白背身对着自己在看手机,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叫一声对方。
这几天,徐禹都感觉到向白是在有意地躲着自己。
那边骆山他们在喊人了,徐禹都没开口,直接被骆山请上了车,而向白看完信息也跟在骆江后面上了车。
回到老宅后,徐禹都让那些人把尸骨放在祠堂的院子里。
那里他早就画好了符阵,四周还摆上了法器。
向白和骆山他们一起站在外圈,看着徐禹都在里面忙活。
随着徐禹都坐下开始做法,周遭就渐渐地起风了。
慢慢地,风越来越大,众人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就这样过了好一阵,等到风消云散之后,众人才齐齐地朝那法阵看去。
原先中央摆着的尸骨已经全部碎裂开来,并逐渐碎得原来越细,直到成了一堆骨屑。
徐禹都睁开眼,看向那堆骨屑,然后起身转过来,对着骆山说道,“那东西已经被我化解,几位这回尽可以安心了。”
听见这话,骆江喜出望外,倒是骆山收敛了神色,躬身回道,“多谢大师,请大师往这边休息,这边就让我们来收拾吧”。
徐禹都回头看了一眼那堆骨屑,垂下眼,“也好”。
向白正想再看几眼,骆江直接朝着向白走过来,高兴地邀请向白,“小师父,您也这边请吧”。
向白没法子,只得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