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竹君将行李拖了进来,只见行李每个都烂了个大洞,里面空空如也,张珊躺在床上半张着嘴,朱竹君见状忍俊不禁。
“笑什么!”
“我感觉就是你的行李太重了,飞机受不了才自爆…”
已经恢复精神的猢狲又开始发狂,张珊张开双手腾空而起,却被朱竹君一把抱下。
“行了,脚不要了啊?”
“命还在就行~”劫后余生的情绪在蔓延,泪目的张珊将头埋在朱竹君怀里,语调没了刚才的快活,她颤抖感受身旁人的心跳,大彻大悟,“人活着就好。”
生死无常,一想到这,朱竹君畅所欲言起来,“和你一起死了,我也愿意。”
约莫十秒后,张珊淡淡总结了一下,“果然。”
“?”
“你当年在在教室后门,是yy我才昏倒的?”
“呃……”朱竹君查看她有没有讨厌或警惕或尴尬的神色,一时忘了否定。眼前的这位不光身体在青春期发育得非常快,少男少女心也比一般同龄人通透,估计当时就发现自己的心思。
“蛤,你不会为了克制情绪专门监测心跳啊吧?”
良家妇男通红的脸证明,那个压脉带就是当时那位勤奋好学的书呆子为了监控情绪而买的。
“你去芬兰不会也是跟踪我吧?”张珊抬起头看着朱竹君,双手慢慢圈起他的腰,似有难舍难分之势。
“凑巧。”眼镜已经有些滑了下来,朱竹君贪恋手掌上皮肤的触感,抽不出手去抵。
“难道…不是缘分吗?”踮起脚尖的张珊,她的鼻尖却依旧无法触碰到眼镜框,暧昧动作做不了了,张珊索性将手抬起放在朱竹君肩上,借力向上了几公分。
朱竹君看不太清,只感觉脸上一热,等再能看清的时候 ,整个人已经栽进床里,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张珊却发出疼痛之音,朱竹君无可奈何地看着身上的人,“你这个崴脚套路好俗。”
“你要不要吧?”
朱竹君起身,捧着她,吻着她,可他又放开了她。
“又不要了?”张珊看着捂着脸的朱竹君,逗小白脸书生的快感又回来了,“我可不是谁都看得上的哦。”
“到芬兰稳定下来再说。”
张珊抱着朱竹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那你以前当学生的时候,也是这么考虑的吗?什么都没有,所以不愿意表露对我有意思?”
“那时候是想着考个好学校再谈恋爱…”
“现在又变成找个好工作?”张珊估量了一下他的想法,“那我们可能三观不太一致。”
“及时行乐?按部就班?可以求同存异的吧。”
“不要。”张珊色欲熏心,翻着朱竹君的皮带扣。
“手别乱动。”朱竹君啧了一下,“芬兰那么点大的地方,还怕我跑了?”
“我最近可跑不动,而且到地我就要封闭半年,半年诶。”口水直流的张珊才不管朱竹君的道德观念,都在床上了,撩拨两下,他还不乖乖听话?
“你什么工作…”被抓住关键的朱竹君闭了嘴,一时间所有的感官都在放大,狂徒甚至还扭头在良家妇男耳边嬉笑吹风,“行了行了,再…就…”
听罢,张珊拍了拍手,潇洒地下床,一瘸一拐走向浴室,咱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今天主要是先排除MAC。
不一会哗哗的水声响起,“半年诶,我要封闭半年诶。”朱竹君的耳边全是这句话,许是想到自己这念想已经忍了十几年,又要再等半年实在是太痛苦,朱竹君扒光了自己冲进了浴室。
“哎哟,改主意了?”已经洗漱完的张珊拉开门便看见□□的朱竹君堵在门口。
“改主意了。”
朱竹君一把抱起张珊,快速将她放到床上,又快速回身进了浴室,快速冲洗完毕,快速回到床边,快速进入正题,却被张珊制止了。
“哎?你以前是怎么想我的?”
“想你在我上面,你呢?想过我吗?”
“我一直想掐你屁股来着。”
张珊被朱竹君亲得哈哈哈大笑,一不留神把对朱竹君急不可耐的嘲讽笑出来了。
“怎么了?”朱竹君看着张珊,丝毫没想起狂徒之所以狂,是因为他们还是疯癫的。
有些生气的张珊没了兴致,索性也不装了,“脑子坏了十几年,从没主动一些,害我疑神疑鬼,老娘今天就要报复你,不要了!滚一边呆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