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首席执政官的尸体还钉在中央大厅外墙上,所有人都在猜测,宋知弦会建立新的政权,易寻歌也不例外。
“下一步?”宋知弦似乎陷入了沉思,易寻歌耐心地等着她回答。
毕竟事关重大,阿弦即将成为人类新的统治者,不好好思考一下可不行。
“下一步,我们回中央大厅吧!”
——
宋知弦找到了那张椅子,历任首席执政官坐的椅子。
作为代表着人类最高领袖权力的椅子,它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材质不错,质量很好,但因为使用时间太久,即使有被精心保养清洁,它依旧有了一定磨损。
不知是哪位手欠的执政官,还在椅子侧面用手指挖了个小洞。
宋知弦似乎有点嫌弃,喷了几遍消毒,才一屁股坐了上去。
易寻歌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宋知弦的姿态近乎是狂妄的,她赤.裸着身.体坐在代表人类最高权力的椅子上,轻蔑又毫无顾忌。
“过来。”宋知弦勾勾手指。
易寻歌下意识听话,走到了她身前。
“我觉得这地方不错,我可以开始我的下一步了。”
“什,什么?”
“这张椅子真是太棒了,我们在上面**吧。”
易寻歌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后退了一步:“什么……?”
“我说,这张椅子太适合**了。”
宋知弦笑起来,她抱住易寻歌的腰身,迫使易寻歌进一步靠近自己。
“来吧,”她笑得恶劣:“让我看看,这段时间,你有没有长进。”
——
易寻歌被宋知弦深深吸引着。
明明她并不赞同宋知弦的做法,明明她依旧希望能恢复过去的秩序,明明她想要阻止眼前满手鲜血的反叛者,可是她的眼睛却无法从宋知弦身上离开。
疯癫又傲慢,强大又耀眼,狂妄又叛逆。
她将旧秩序搅得天翻地覆,把人类的一切权力踩在脚下。
易寻歌告诉自己,这些都是错的,但是当宋知弦一点点、一点点地把她过去所相信的那些东西用最荒唐的方式踩得稀巴烂,她动摇了。
她闻到宋知弦故意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气息,最终还是顺着宋知弦的意,低头亲吻了她。
“唔——”
易寻歌咬住宋知弦的嘴唇,报复般地将它咬出了血。
一个小小的冒犯。
宋知弦毫不客气地回咬,完全不控制力度,尖利的犬齿几乎把易寻歌的嘴唇咬个对穿。
她听到易寻歌闷闷的痛呼,但她毫不心疼,她吮吸着易寻歌的血,一只手上死死按住易寻歌的后脑,不允许易寻歌逃开。
易寻歌不得不把一条腿放在椅子上,双手扶着把手支撑身体。
宋知弦继续用力,把易寻歌的下唇咬得鲜血淋漓,才放开了易寻歌。
“帮你治一治爱咬人的病,不感谢我吗?”她舔了舔唇上的血,鲜红的唇亮晶晶的,看起来那样靡艳。
易寻歌捂着流血的嘴沉默了半晌。
宋知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连道谢都不会,真是没礼貌的废物。”
她的注意力暂时被转移了,现在她想给易寻歌穿两个唇钉。
都已经受伤了,穿钉子肯定方便一些吧。
好玩。
她抬脚走出大厅,易寻歌捂着嘴跟了出去。
“阿弦……”她叫了一声。
她小跑着跟上宋知弦。
——
宋知弦最终还是没有给易寻歌打唇钉玩。
她让易寻歌自己动手给嘴巴上药,当易寻歌试图给宋知弦也上药的时候,她拒绝了。
宋知弦又回到了中央大厅,她坐在机甲的脚上盯着地面。
“阿弦……”易寻歌也凑过来,把宋知弦往里挤了挤,和她坐在一只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