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他坑蒙拐骗捞银子,但搞的都是那些该死之人,百姓们也只会拍手叫好。
“张大人,二爷的心在下已经交代了,这是那妇人留下的证据,还有那□□留下的口供,在下都交给张大人了。”
刘江龙一边说着,一边把两个叠起来的纸张丢给了张文茂。
虽然距离五米开外,但是却精准的落在了张文茂身边的桌子上。
“在下就先告辞了,不过在下还是有句话要对张大人说,二爷的实力,可是深不可测的,张大人最好三思啊,也要好自为之啊。”
刘江龙说完,就准备离开,因为张文茂到现在,都没有让他落座。
“慢着,阁下就这么急着走了吗?本官还有一些事情想要问问阁下。”
张文茂伸手,示意刘江龙等等。
刘江龙也是心大,就那么转过身来,看也不看已经微微上前一步的杨都头,直视着张文茂,道:“张大人还有什么问题?”
张文茂想了想,道:“本官对泾阳县内发生的案子,已经明了了,不过却仍然有其他事情不明,第一就是,阁下昨晚为何要折磨那妇人?”
刘江龙哈哈大笑,道:“张大人也是男人,咱们男人玩起兴来,不是越折磨□□女人越舒爽吗?”
刘江龙的话,让秦怀道三人面色都有些不好看了,因为他们并不认同刘江龙的话,反而觉得刘江龙有些变态。
“嗯,那第二件事情,就是阁下为何又要杀了□□呢?”
张文茂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刘江龙想都没有想,开口说道:“那□□实在是太可恶,李明说到底都是咱们博坊的客人,赢了钱居然被他骗出来杀害了,在下若是不杀那□□,实在是天理难容。”
博坊就是赌档,所谓赌档,便是不怕你赢钱,就怕你不来,□□把赌档赢钱的客人杀了,那赢钱的客人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去赌档了。
所以□□的做法,也算是在断博坊的根基,刘江龙用这个理由杀□□,张文茂倒是可以理解,只是理解归理解,却是无法苟同的。
张文茂继续点头,接着说道:“本官有个属下,叫做廖有为,两次在长安城,你们居然都没有动他嘛?”
刘江龙耸了耸肩膀,开口说道:“二爷吩咐过,不要去碰张大人的属下,二爷对张大人,的确算是很不错的了,而且张大人的属下打听死者身份,也是二爷吩咐人去告诉张大人的属下的,连赏钱都没有来领。”
这些事情,廖有为已经告诉过张文茂了,所以张文茂问的,并不是这些事情。
“本官问的不是第二次,而是第一次,那廖有为第一次奉命前往长安城,被人所阻拦了,却无任何伤势,反而让他尽快离开长安城,这是不是张二爷的欲擒故纵之计?”
张文茂问道。
刘江龙有些错愕,道:“这个事情,在下倒是没有听二爷说过,不过张大人的属下,一到长安城,我们二爷就知道了,但是兵没有任何为难他们的动作。”
刘江龙说完,张文茂和谭师爷都在沉思,廖有为第一次带着人去长安城,可是被人告知张慎几已经知道他们的行踪了。
如果不是张慎几故意告诉的,那又会是何人呢?
长安城中,还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张慎几的能量,可是已经大到了自己的人一进长安城就能发现了。
可是居然还有人能知晓张慎几的一举一动,这能量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和谭师爷对视一眼,谭师爷微微摇了摇头,张文茂知道谭师爷现在也想不明白,究竟会是何人在暗中帮助自己。
别人或许会以为是魏征,但是张文茂和谭师爷绝对不会这么以为,因为他们和魏征屁关系都没有。
“那本官再问你,这一次真的是你第一次来泾阳县吗?”
张文茂又问道。
刘江龙摇了摇头,道:“张大人,明人不说暗话,这一次当然不是在下第一次来泾阳县了,之前小东村的时候,在下就已经来过了,只是没有进城而已。”
“那你上一次进城,是什么时候,可敢告诉本官?”
张文茂急切的追问道,谭师爷也定定的看着刘江龙,因为谭师爷知道张文茂问的是什么意思。
刘江龙再次大笑,道:“哈哈,这有什么不敢的,上一次在下来泾阳县,可又没有杀人什么的,上一次应该是四年前吧,还是因为郭家村的赌档,所以才被郭家人招待着进城的。”
“胡说八道,你这都不敢告诉本官吗?还要欺骗本官?你前些日子,有没有进城?”
张文茂呵斥道。
刘江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认真的说道:“张大人,在下有什么不敢的,只不过在下上一次进城,的确是四年前。”
刘江龙的话,再次让张文茂震惊了,杨都头上次收到书信,可是一神秘人送来的。
这个神秘人,或许和长安城帮廖有为他们的是一伙,前几日李姑娘也收到了书信,这应该都是一伙人。
可是杨都头还说了,那神秘人送来书信后,在半路和人交起手来,还让杨都头看到了一身上好的功夫。
如果和送信人交手的不是刘江龙,那泾阳县内,岂不是还有另外一伙人了?
张文茂想到这儿,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起来,开口问道:“刘江龙,本官上次在泾阳县遇到一高手,他对本官充满敌意,你实话告诉本官,那人是不是张二爷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