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彤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然后好声好气地对着电话说道：“毛总，宁酒的事情您应该听说了吧？您也知道，周导的那支广告真的是......”

话未说话，就被毛越打断：“有话直说。”

“您看，能不能帮忙联系一下周导，让他替宁酒解释一下这件事？”

毛越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水流声已经停了。

他眉毛挑了挑，说话的语气更加不耐烦：“广告是你们自己接的，本来就已经违反了公司的规定。我大度，不跟你们计较已经很好了。”

“是是是，我知道您帮我们很大的忙。”

“有本事去拍广告，没本事联系到周导？”

苏彤：“......这不是遵守公司的规定，准备让您亲自和周导接洽合作事宜的吗，所以我都没有留电话。”

毛越冷哼一声。

浴室方向传来些动静，他看过去，只见程舒只裹着一件浴袍，肩上还冒着热气，棕色的长卷发凌乱地披散着，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毛总，您在听我说吗？”

苏彤的声音把他脑中的遐想打断，他自然没有好态度：“我老实告诉你，我对你和宁酒已经忍无可忍了。公司该你们的资源一样都没有少给你们，这么久连水花都没有翻起来，你们自己没有反思一下原因吗？”

“毛总，喂？毛......”

毛越挂了电话。

程舒慢悠悠走到他的声音，左手小臂抬起挂在他的肩膀上：“毛总，你教训人的时候可真......”她顿了顿，红唇微微扬起，这才接了一句：“性感。”

毛越笑得脸上都快要开出一朵花儿来。

他伸手刮了一下程舒的鼻子：“要说性感，谁能比的上你？”

他抬手，揉了揉程舒的香肩。

程舒发出一声响，引人遐想。

毛越抱起她，然后把她往沙发里一放。程舒顺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即问他：“你真的不打算帮她？”

毛越被她迷的五迷三道的，自然事事顺着她：“宝贝儿，我答应你的事情，什么时候没办到过？”

程舒勾唇笑：“那这次，彻底一点。”

毛越闻着她发间的香：“什么意思？”

“我要宁酒，永远都翻不了身。”

毛越不以为然：“她本来也翻不起什么水花。”他顿了顿：“你当苏彤为什么来找我？怕是周文觉那里见风头不对，着急和她撇清关系的。《将明》的女四，原本宁酒是有很大的机会，但事情到这个地步，周文觉避她唯恐不及。”

但他也不是个傻子。

他似笑非笑地问程舒：“那张停车场的照片，是你干的？”

程舒耸了耸肩，权当默认了。

然后，她又加了一句：“不止这张，我还有更大的炸弹。”

......

苏彤挂了电话后，把毛越从祖宗十八代开始都骂了个遍。

这个结果，是宁酒刚刚就预料到的。

今年毛越开始捧程舒，公司里能看得上眼的资源基本都给了她一个人。程舒看她不顺眼，巴不得她出事，毛越又怎么可能会得罪程舒来帮她呢？

况且，他和程舒之间的那点事，有眼睛的都心知肚明。

“现在怎么办，咱们也不能这么干等着吧？”

宁酒也不知道怎么办，她干脆退出了微博，然后问苏彤：“你多久没有直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