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林知道弟弟哭什么,为什么哭,可他现在也没有任何办法,他不知道怎样安慰贺州川更不知道怎样安慰自己。
贺州林摸了摸贺州川的头,现在的他只能给贺州川这样的安慰。这几个月来,贺州川看似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每当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就十分自责,愧疚。
“这不怪你。”贺州林柔声安慰道。
“可是,我真的好怕,好怕。警察说希辰可能已经遇害了,我真的……”贺州川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贺州川走向桌子,拿起桌子上的小狐狸放在胸口,眼泪掉落在桌子上。
贺州林走到贺州川身边摸了摸贺州川的头说:“好了,下楼吃饭了。”
“你先去吧。”
“那你快点哦。”话毕贺州林便出了房间。
贺州川抬头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大雪。
原来在贺州林和贺州川说话是下的,俩人都无所察觉。
洁白的雪花藏住了这座城市的嘈杂声,藏住了人心的恶。
“小曲,姑姑给你煮了粥,快趁热喝。”洛艳萌将粥端到洛曲面前。
“好。”
“外面的雪老好看了……”女人的话多的说不完。洛曲一脸享受的倾听。时不时还给出反应,俩人聊了好久,好久。
这是家人给的温暖,在这寒冷的雪天很暖,很暖。家人给的爱滋润着洛曲,求生欲望越来越猛烈。
“姑姑,谢谢你。”洛曲轻声对着早已熟睡的女人说道。她清晰的瞧见女人落下一滴泪。
被噩梦惊醒的洛艳萌看见洛曲还没有睡,准备起身就听见洛曲问:“姑姑,你梦见什么了,怎么还哭了?”
“没事,噩梦啦。”半晌女人继续开口问:“你怎么还不睡?”
“我睡呀。”
“有事叫我,我睡得浅些。”洛艳萌不放心叮嘱道。
“好。”闻声洛艳萌重新躺到了陪护床上。
雪已经停了,大街上并没有像上次那样落下很厚实的雪,相反这次倒没落下多少雪。
顾誉泽推门走进房间。
江希辰安静地看着电视,他脸上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已经结了痂。
顾誉泽走到江希辰面前抬起江希辰的下巴说:“宝贝咋俩要个孩子吧。”
江希辰不可置信的看着顾誉泽,眼神里满是惊讶与鄙夷。
手在身后的桌子上摸到了一个陶瓷的装饰品。前不久顾誉泽刚买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