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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作为一个庞大家族的继承人,姜清偶总会想得更多。不管是未来下脚的时机还是作为商人的心计,即是面对的是狂风暴雨,对他来说,一切都会有尘埃落定的时候。
但,在他人生为数不多可还算年少的当下。
姜清偶难得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哦不对,应该是怎么去应付十三个“心上人”的拷问。
“……我说够了,只是一些心理障碍,不用这么紧张吧?”嘴角抿成一条线,姜清偶无语的看着把自己围起来的崔胜澈等人,心里的悔意那叫一个强烈。
敷衍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洪知秀平时三分笑容的脸上表情淡的可怕,给姜清偶整理衣领的手故意用力,衣领上提把姜清偶的脸颊肉捧在一起,扯出一个还算温柔的笑容说道:“没有紧张,我们在生气,偶尼看不出来吗?”
话语间还和尹净汉对了个眼神,随即冷笑两声,掐住姜清偶两边脸颊往外扯了几下,低着声音开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姜清偶刚要张嘴回答,就被身后的全圆佑捂住嘴,“这个家伙说的话可一点也不能相信,等姜伯父把资料发过来,我们再好好对账吧。”
李知勋一手撑在沙发上低头看姜清偶,“在录制节目的时候就对我们说谎,难道shua现在还想要再被骗一次吗?”
洪知秀笑了一声:“不过,料想现在的偶尼xi应该不敢对我们说谎话了吧?”浅褐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姜清偶的脸,神色里全是醉人的宽和。
倘若这人手上的力道会轻一些,姜清偶就信了。
被捂住嘴的年轻少爷对此没有发表言论。
他微微侧头,不着痕迹的看向洪知秀身后远处的长廊,那儿过来了几个身穿棉大衣的老人。其中远远的,走在领头的那位手持拐杖的白发老人正在吩咐着身边的从属。
姜清偶略微坐直,双手搭在一块,右手轻轻摆弄着子寄左手尾指上的银制素戒。在白发老人看过来之前,扭开了头,附和了面前注视着自己的洪知秀一句。
“那些资料会写的很明白,只要你们看到那些东西,就会知道一切。不管是不是我亲口诉说,shua哥,都是一样的。”
远远的,正准备走入大厅的老人停下了脚步,打了个收拾示意其他人不要发出声音,推了推眼镜,往热闹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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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族长爷爷晚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