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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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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秋盯着生透手上那明显和他不同也和初期玩具不同的零件,不喜不悲。生透确实和他一样浑身上下的零件都被换了,但这又能代表什么呢?

他也不是傻的,自见生透第一眼起,他就能看出对方的零件品相比其他玩具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就算对方和他相似,他难道要为此感动,和对方惺惺相惜吗?

褒秋迟疑了片刻后,假装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颤颤巍巍地想去握住生透的手,却被生透迅速躲开。

“你并不为此感动。”生透虽说最近越来越看不懂生缔的情绪,但不代表他识破不了别人的,“既然不感动,又为什么要故意贴上来?褒秋,我们彼此坦诚一些,效果或许会更好。”

褒秋也不是个爱演的人,见他这么说,索性也不装了,直接道:“你在外边都听到了多少?”

“也不算很多吧?毕竟你们也没聊几句。”生透将卸下的零件按回去,“只是……向梓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你要为一个死人办通行证?易奘为什么又愿意帮你说话——我能把他引过来,只不过想着他或许会念旧情,但是他看到被刁难的你究竟会不会帮忙,确实还得看你自己的表现。”

“褒秋,你是因为皇室忌惮才重新回来的琼楼……只是,就按你身上的改装程度来看,想脱离控制走掉,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又何必苦苦呆在琼楼受人白眼?还一定要搞个通行证……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听到的不少。”褒秋冷冷地瞥了生透一眼,随后拿出通讯器,摆弄了一番后,几则信息弹在了生透面前。

前几则是下城区人民失踪的案子,多是些儿童,但是只是稍稍掀起了水花,便没了踪迹——下城区都是最微不足道的民众,不会有人多为他们费心神,就算是失踪,上面的人也会说一句“哦,没了就没了吧”。

后来的几则倒是有了向梓暖的名字:向梓暖,下城区芬芳城某酒馆服务生,身份为……普通玩具,在三月初夜里离奇失踪,下落不明。

在她后面还有许多下城区玩具与人民失踪的案子,中间还夹杂了一个“芬芳城河道弃尸案”,尸体在四月一日夜发现,也是草草结案。

“你认识向梓暖?”生透反复看着这些报道,没有看出个端倪,“这些事情……什么意思?”

“自两年前离开帝都中心后,我便在下城区混日子。下城区又分为东南与中部,中部又与易家脱不开关系——我去的,就是中部。”褒秋亦是低头看着这些案子,声音一时间低了许多,“这些失踪案,每天都有。说实话,我也不该那么上心……毕竟我没落魄时,对这些人也没什么好感,死了便死了。”

“可……我在中部下城区呆的太久了,哪怕他们再不堪,都应该呆出感情了。这些失踪的人,有大部分都是反抗军庇护的民众……这个向梓暖,更是我曾经的副手……有一段日子,我和她闹了不小的矛盾,也就断了联系……后来常安巷,我给她传消息也不应,以为她是识破了我除去队内异心者的诡计,但……”

褒秋抿了抿唇,将那个河道抛尸的案子调在了许多案子前:“这个案子里死的人……叫做囚娜,是向梓暖的好友。囚娜死得不明不白,阿暖不会不管,可她却一直没有动手。我察觉事情不对劲,找人调查阿暖,这才发现她早就失踪了……难怪我联系她,她都没有什么反应。”

“所以……你是为了调查她究竟是怎么失踪的,才有空把之前忽视的失踪案也翻了出来?”生透不客气地戳穿褒秋的掩饰,并翻了翻囚娜的案子,发现芬芳城为易家领地后,心中对褒秋知道易家小妹出嫁的事情有了点数。

只怕是调查失踪时,额外多关心了下当地局势。

“你可以这么说。”褒秋被戳穿了也没点脾气,“这失踪的案子,在我一年前才接手反抗军的时候就想查明,但案子实在是太多了,反抗军的人又多少不愿意配合,只能作罢。”

“现在查……除了阿暖的事情暴露,本身也是时候到了该查了。反抗军内部好不容易清朗好,是齐心协力奋斗的好时机,再拖下去,实在是不合适……而且,我通过阿暖的事情查了一下才发现,最近中部下城区失踪的人是越来越多了,除了中部下城区以外,其他稍稍远离帝都中心的地方也多多少少有人民失踪的迹象,就连琼楼附近也是。”

褒秋将前几年的人民失踪的案子调出,再把最近的失踪案也调出,那弹出的窗口,比之前的多出不知道多少倍。

生透一边细细看着这些案子,一边听褒秋絮絮道:“之前失踪的人口,多以青少年以及幼童为主,而且都是向着人类去的。但最近几个月的案子,体量变大了不说,更是人也不挑了,失踪的人与玩具都有,除此之外,年龄上也不挑了……前一阵子贵族与平民间闹过一场事情,说是易家作为中部下城区十九城的管理者,让反抗军占了四城地盘不说,就连仅剩十五城都治理不好,年年都在出这些事情……有心之人申请更换管理者,易家为此不得不‘彻查’了这些案子,推出了一个替死鬼。”

“说来也好笑,这替死鬼,还当过我的老师呢。”褒秋似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笑了两声,“他也该死。没能力保护自己喜欢的人,还混到现在这个地步……再加上他劣迹斑斑的往事,呵……不枉我前两天特意去看了他的处刑现场。”

“什么?”生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看着褒秋满脸的痛快,不欲向他解释的样子,他便只能自己思索起来。

最终,他想起了那个在几日前课堂上仅见过一面的授课人白宓——他只在对方的口中听到过“替死鬼”这个说法。

“白……宓?”生透不确定地道出了这个名字,引来了褒秋诧异还略带欣赏的目光。

“看来,他在百忙之中,还抽空给琼楼玩具上了个课?而你,也不算那么无知。”褒秋嗤笑道,“那我索性也跟你说了吧。囚娜……不仅和阿暖有关系,也和那位白家弃子有关系。白宓自己没有能力,以至于被易庆逮住了囚娜做要挟,没了一条性命。虽说白宓之后的顶罪没有换回已经死了的囚娜的性命,但他也总算没再让人失望,换来个不错的名声——我希望他别顶罪,他顶了罪,这边的一箩筐案子,就都理不清楚了。”

生透听着,思量了片刻后道:“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怎么办?”褒秋玩味地拿起菜刀,细细切起砧板上的菜,“当然是做饭咯。好歹乔衮也答应了给我通行证,我也不能白吃不干吧?你也快来帮忙,免得他又找借口给我推掉这事。”

生透看着对方娴熟的刀功,诧异了两秒后,稍稍放心了些,帮对方洗起菜来:“我还以为你是不会做饭才不干这些的……现在看来,倒是我错了。”

“那可是!”褒秋切得更起劲了,一头红发都因为他过激的行为肆意飘散,“我好歹也是在外混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会连这种事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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