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还好,重要的是,其中一个声音比较宏厚的,似乎是索琪公爵的声音……而另一个声线比较尖的,我听了许久都没有认出他的身份。
可这也不难认出对方的身份。
毕竟,索琪逼着那个尖声音的人叫其父亲。
那是索瑞。
他们竟然在……
我意识到这点后,立刻就明白了乔衮大人把我留在这里的目的。知道这点后,我多少是不高兴的,拼命去捂住耳朵,可惜,就算失明失聪,也阻止不了身上会出现的反应……」
生透看得聚精会神,特别是后半段关于生缔是如何解决身体反应的部分。他知道他该把注意力放在生缔写这些东西的前半段上,只是,这可是生缔最私密的事情!他怎么不多看几眼!
可惜,他没看多少,这一篇便结束了。但好在,生缔为他选出的类似日记还有两篇。如果说第一篇是对于情事的懵懂与羞涩,第二篇就是罪恶与贪欲的交缠,第三篇甚至是克服了欲念的信手拈来与探索。
生透津津有味地品着这些,那些对于那玩意与情事的害怕也少了些,边看边啧啧了两声。他平日里看生缔似乎对于这些事不是很明白的样子,甚至多摸两下脸就红得不行,没想到在日记中的探索竟然如此……刺激。
他暗暗把这些玩法都记下,随后兴奋又满怀期待地去点开生缔给他留下的视频——生缔在日记里都那么放的开了,那视频岂不是……
很快生透就失望了。视频里的人是生缔没错,可里面的生缔穿得十分得体,就连笑容也是,不过比现在的生缔较为青涩一些。只见生缔向在看视频的透问了个好后,便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字,絮絮叨叨地跟他讲起相关知识来。
视频不算长,也是三个,只是生透都看了个便也没有看到他想看的内容。他不甘心地继续翻了翻,除了些被锁住的日记外,其他的什么也没了。
他总不能去破解生缔的日记吧?那也太不礼貌了……
生透认命地放下了通讯器,蔫蔫地抱着衣服进了浴室,心里还有些忐忑。
他其实并不是不会洗澡。
昨晚他看书看睡过去前,他有乖乖地带着衣服去浴室。只是他一换下衣服,低下头看到自己的下半身,以往没觉得奇怪的他……突然有些奇怪,有些羞耻。
他只是看了眼那边,多注意了一下,那边竟然就……
可惜,再羞耻他也是要洗的。生透不敢看,开了淋浴头后便闭上了眼睛,拖延似的将身上除了那处都擦了个遍。
最后到了不得不面对时,他下定了决心般碰向那边。但一模到,一股奇怪的感觉便席卷全身,让他顾不得洗干净便匆匆离开了浴室,套上了衣服回到床上,试图用看书来平复心情。
还好看书有用。不仅有用,还让他睡了过去。
不过,他对于那个东西,说是害怕却也不全是害怕。他喜欢能让自己舒服的东西,但它似乎有点过于……舒服了,舒服得太过头,让他不自觉感到害怕……害怕沉溺进去,害怕再也逃不出来。
只是现在,不管他害怕与否,他都得去面对了。
那人为他铺垫了那么久,他总不能让其失望吧?
生透无言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除了手掌上曾有生缔的痕迹外,在生缔看不见的地方更有些一言难尽的东西。他之前不知道那是什么,才匆匆从生缔的身上跳离,现在真是……
生透红着脸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换洗衣服,开始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
尽管生缔早就跟他说了那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他还是刻意不去看那处,直接来到了淋浴下。
他刚想打开淋浴,却发现这淋雨室有些不对劲。
“哗啦……”滴滴答答的水声,似乎是从上面来的。
可是……他还没开淋浴啊?声音从哪来的?
生透突然警惕地看向周围,并没有发现人,且确认这里只有一个喷头。
这里不可能还有人…那声音就是其他地方传来的?
生透眯了眯眼睛,摸向了墙,侧耳细听果然听到了水声,此外还有——
微弱的喘息声。
声音十分熟悉,很像……生缔。
生透不敢相信地再凑上去听,听了许久后,才头晕眼花两颊爆红地离开了墙。
真的是生缔……
喘得好厉害……那人究竟,究竟在干嘛?
生透无言地移开视线,还拍了拍自己通红的脸……其实不用多想他就能明白对方在干什么……毕竟,生缔在视频里讲过……可是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区别还是很大的。
现在还只是喘……如果再……
生透眼睛眨得飞快,手忙脚乱地打开了淋浴头,想让水把他的脑子里的废料冲出去。可惜,洗澡用的是热水,不仅没让生透好受,反而更让他难耐。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他这边的淋浴打开后,生缔的声音似乎……更大了些?
生透有些不确定,试探性地又把水开得大了些,毫无意外地换来了那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声音。
绝对是故意的。
生透咬着唇,闭紧了眼。那放在淋浴开关的手捏得更紧了些。
开不到最大了。
他羞愤地剜了眼这不争气的开关后,猛地收回了手,就那么直愣愣地站在水下闭着眼睛冲水硬熬。
只是水声与隔壁那声音结合在一起,不由得就让生透想到生缔在那篇日记后情难自禁的做法……
他有些……
过了一会后,坐在地上的生透,伸出被热气熏得有些粉的手臂,有气无力地关掉了淋浴头。
各种声音慢慢淡去,生透如梦初醒般睁开了眼睛。他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头顶的花洒,一滴水滴落到了他的脸上,随着他面颊的起伏,挑逗般从他的眉眼滑至唇角,再顺着唇角流向身体的更深处。
太过分了。
他,可,真,行,啊。
生透头脑发昏地看着地上被他搞出的痕迹,接着,有些恼了地逝去唇角的水滴,微微偏头,用他带有欲色的双眼瞪向那面墙,笑得艳丽又恶毒。
那人想陪他玩,给他上了这一课,那他也不介意让生缔知道一下他学得多好。
不验收,怎么能叫授课人呢?
——这澡,不知洗了多久。
两人出来时,一楼的灯光已经非常明亮,外边也传来了阵阵乐声。
生透穿着一身低调朴素的灰色礼服,靠在墙边为自己擦拭头发的同时,也正用他那双情色未褪的眸子乐呵呵地望着生缔。
生缔身上的礼服是与他一样的灰色,只是服上花纹略带不同——生透衣上是蔷薇,他身上是山茶花。
此时,生缔正对镜把他的长发高高束起,却因察觉到生透的目光,束发的手不由得颤了颤,梳漏下了两缕发丝,还刻意低了低头,不敢看镜子里的生透。
但生透可没放过他,而是拿着把梳子径直来到了生缔身边,贴近其脸颊,在其耳边轻念:“我看完了,也想好了。所以……你准备好了吗?”
“我们什么时候拍照啊?生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