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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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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衮若有若无地瞄向两人贴紧的身体,以及被藏在背后的双手。那边被挡得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但他们别以为这样,他就不知道他们背后的小动作。

他心里很不舒服,但再怎么不舒服,还是把怒火撒在了生缔身上,只让生缔去做本来就应该做的活。

当下楼内,会出事的永远不可能是生缔,只可能是某些个自以为给他没添乱的小东西。

他不给上批玩具立威,只怕日后就要翻天了。毕竟上批玩具,最会阳奉阴违了。

“生缔?还不动吗?”乔衮将肉放进嘴中,慢慢咀嚼着,眼睛却紧盯着生缔。

“是。”生缔轻声应下,在背后的手却一点点给生透写着字,直至写完才松开与生透交握的手。

——不要帮我。

生透望着那即将离去的手,不高兴地追了上去,但是被生缔反捏了捏手指。

他抬头望去,只见生缔微微摇头。

只能松开。

生透不傻,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冲着生缔来的,而冲其来的原因,是他。

乔衮见他们亲密心有怨念。怨念消了,自然没事。此外,他现在才清楚,生缔出门被砸也好,江盈“无意间”打翻水杯也好,都是在刁难他。

如履薄冰的那个,是他。而生缔,想要顺着乔衮护着他。

他很不喜欢这种局面。但不顺从管教,最后受伤的,就只有生缔。毕竟现在的他不算坏规矩,可万一做出些大事的话,那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那边,生缔来到地板湿处,掏了掏口袋想擦拭才发现换衣服换得太急,没带手帕。而江盈注意到这点,偷偷在桌底给生缔递了块帕子。

江盈只想难为残次品,没想欺负照顾他们的还算有点势力的生缔。

“咳。”乔衮拿起桌上的餐巾擦嘴,瞥了一眼他们的小动作,笑道,“生缔啊——”

“那么好的衣服,不用来干更好的事情,不就可惜了吗?”

江盈听到这话,送帕子的手一顿,而不多久,他也看见生缔冲他摇了摇头,接着生缔便听话地用衣角擦拭地面。

远处的生透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不禁握紧了拳头。可他却不能向前迈出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其衣服上多了一块污渍。

事已至此,动也无益。

他不如想想该怎么扭转自身处境。等到他能自保了,生缔也就不会因他而再被羞辱。

等到生缔处理完地面后,桌上的残液也顺便被清理了。为避免再出差错,生缔站在江盈身边,原地待命。

江盈不安地坐在原地,想对生缔道歉,却欲言又止。他想搞生透,但眼下显然不能再继续下去。再这样下去,乔衮只会折腾生缔。

真要欺负生透,最起码得等乔衮离开。

——这之后,早餐吃得额外安生。乔衮用完餐后先一步离去,而生缔则开始收拾桌上的餐盘。

生透见乔衮走远,二话不说扑上来跟生缔一同收拾。生缔不想他动手,但他无论如何都不顺着生缔。

他知道现在不该耍小脾气,可心里的怨气实在发泄不出去,再加上他明白乔衮十分护着他,为了让乔衮也难过难过体会他现在的心情,他就只能也顺便苦了生缔。

可乔衮溜得极快,这么做只能伤到生缔。

生缔无奈,只能顺着他,跟他比速度,看谁收得快。而生透见其如此,更加来劲地收拾,但没做过这些活的他,怎么也比不过熟练的生缔。他觉奇怪,刚想说话让生缔慢点,可又是一把餐刀朝他飞来。

二人正争抢餐盘,没有防备,还好生缔及时回神,将透拉于怀中才逃过一劫。

只是生透幸免了,餐刀却擦破生缔手臂的衣料,差点击中手臂。

生透心有余悸地捧着其手臂,反复检查后才松了口气,烦躁地瞪向掷餐刀的江盈。

“江盈……别闹了。”生缔死抱着他,叹气,先开口道。

“别跟他讲这些。”生透反驳道,想冲出去和江盈算账。但生缔仗着手上有伤,知道他不敢使劲挣脱怀抱,故意拦着他。

良久后,生透才放弃。

算了,多窝一会也是一会。

他自然地靠在了生缔怀中,望着江盈,嘴没退让,继续刚才的话:“江盈,比一场吧。”

这笔账,他算定了。而且看江盈的模样,江盈是上批的头头吧?他打赢了头头,其他人不得顺势听他的话?这样后,他的地位也就不会再那么尴尬,生缔也就不会再受伤。

“单凭你个没训练过的要和我打?”江盈挑眉,轻蔑道,“那你打算怎么比啊?”

“当然是打架——”生透一顿,觉得这个词一点也不斯文,斟酌道,“斗殴。”

“那赌注呢?”

“输了的听另一个人的吩咐。”

“那有什么劲?”江盈无聊地甩了甩手上的刀,来到生透面前,凝视了一会生透后,莫名哼笑道,“……我不在乎这些。”

说完,江盈将餐刀放在桌上餐盘中,转身离去。

生透望着其轻松却也有些沉重的背影,满脸不解。他还以为江盈会同意斗殴,毕竟江盈看起来一副好战份子的样子。这会儿他被拒绝了,让他突然有点看不透江盈,甚至觉得提出这个要求的自身也确实很无聊。

败者服从,这样的奖励有什么不对劲的吗?不是挺正常的吗!!为什么被江盈搞得他好想做了很幼稚的事?!

生透难过地鼓起了嘴,而这时,七楼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嗯?大家都在啊?”宫觞提着一个华贵的包裹走了进来。

“是宫觞!”上批玩具瞬间都凑去了宫觞那边。

“宫觞,宫觞!这次又带了什么好玩的啊?”

“哎呀别挤,一个个来看嘛!宫觞每次分量都带得很足……诶,别抢啊!”

“哎哎哎,行了行了都行了。”宫觞举起双手,尽量维持身体的平衡,最后实在挤不过一群人,把手中的包裹丢到一边,才逃了一劫。

“呼……真是的,还是老样子啊。可惜乔衮不在,不然能好好搞他一顿……”宫觞拍了拍胸口,看着远离他的人群,见他们还在挑选着里面的小玩意没注意到他后,轻笑了一声。

“看,这群小家伙也挺可爱的,不是吗?”宫觞嘴上这么说,视线却转向紧紧相靠的两人,调笑道,“真没想到还能再看见你啊,生缔。”

宫觞慢步上前,扯了扯生缔破损的袖口,再瞥了眼其污浊的衣角,调侃道:“这才多久不见,你的地位就已经这么不堪了吗?”

“这衣服可不简单啊……你就不怕送你衣服的那个人,看见你这么糟蹋他的东西而生气吗?”

“不过……也不会特别生气吧?以他那个人的癖好,只怕到时候看见,会更加喜欢你了。”

宫觞喃喃自语地收回手,看向生缔的黑色眸子,有些惊讶却并无意外,跟其怀中的生透打招呼道:“你醒了啊?还挺快的?那天我把你放进房间后,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你醒……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醒了呢。”

“真遗憾呢。看你们这个样子,关系又和以前一样了吧?只是,你真的相信这个抱着你的……是他吗?”宫觞把玩着垂在胸口的头发,绕有兴致地盯着生透看。

“你什么意思?”生透本就不爽,这会听了这些话,更加觉得其莫名其妙。他可不觉得身旁的生缔有什么问题,生缔有一切记忆,他有什么好怀疑的?

别想挑拨他们间的关系。

生透瞪着宫觞,无声警告着。他现在看得很明白,宫觞虽然帮过他们,可指不定是听命于褒秋。这会想刻意拉进他们的关系,指不定是为了做什么别的“好事”。

不论是什么事,都别想利用他伤害生缔。他上过一次当了,难道还能上当第二次吗?

“没什么意思,敌意不要那么大。”宫觞咯咯地笑道,“哎呀,我要是真对你们有恶意,当初就不会帮你们啦~”

生透不答,眼中满是对宫觞的不信任。褒秋想要生缔的命,宫觞也是和褒秋一路的人,他怎么能放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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