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渺深知,这名女仆与凌逸素未谋面,绝不可能存在什么个人恩怨。这背后,定有人暗中操控,利用金钱或利益诱惑,使得女仆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在这个利益至上的世界里,“财帛动人心”的道理,她比任何人都更加明白。
当景司匆匆赶到那间理应被紧紧反锁、密不透风的休息室前时,他惊讶地瞠大了双眼,因为房门竟出乎意料地半开着,留出了一道不祥的缝隙,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在无声地召唤着他。一股冰冷的预感如同寒冰般顺着他的脊背缓缓滑落,让他的心脏不由自主地紧缩起来。
他缓缓伸出颤抖的手,指尖轻轻触碰到那冰冷的门扉,仿佛触碰到了未知的恐惧。他小心翼翼地用力一推,门便悄无声息地开了,仿佛连空气都在这瞬间凝固。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如同一幅噩梦般的画卷,让他的不安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
房间内,一片狼藉,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肆虐的风暴。玻璃茶几的碎片散落一地,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宛如战场上遗落的残骸,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发生的一切。
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无助地倒在地上,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衣衫不整。她因燥热难耐而不自觉地撕扯着身上已近乎破碎的衣物,即便人已经不清醒了,但嘴里时不时地发出娇喘声。
而在房间的角落,凌逸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他蜷缩成一团,双手紧握着一块尖锐的玻璃碎片,鲜血如同断线的红绸般沿着他的手指滴落,与地面上的玻璃渣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尽管疼痛难忍,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反而是一片潮红,额头上的汗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迷离而涣散,显然已陷入了某种药物的控制之中。然而,他仍在努力地挣扎着,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景司心急如焚,大步流星地冲上前去,想要将凌逸拥入怀中给予他安慰。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被药物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凌逸竟然神色慌张地一把将他推开,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不让他靠近。景司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与无奈,他试图用温柔的话语安抚凌逸:“凌逸,是我,景司,你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
然而,凌逸却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他被药物折磨得神志不清,始终坚持不让景司靠近。两人的距离在拉扯中忽远忽近,形成了一幅诡异而揪心的画面。而那个几乎要失去理智的女人,更是让这场景增添了几分荒诞与不安。
好在,景司并没有放弃。他的不懈努力终于让凌逸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凌逸缓缓放下手中的碎片,眼神中闪过一丝迷离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希望。景司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将凌逸紧紧抱在怀里,准备带他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前往医院寻求帮助。
然而,就在这时,凌逸却因药物的作用而再次陷入了疯狂。他含糊不清地呼唤着景司的名字,手还不停地在男人身上游走:“景司……阿司……老公……帮帮我……”
这一声声呼唤,以及凌逸不安分的举动,如同锋利的刀刃,彻底断了景司脑中名为‘理智’的弦。他深吸一口气,抱着凌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间一片狼藉的休息室,走进了最近的休息室。
不久之后,从那扇紧闭的门后,传来了低沉而急促的喘息声,以及隐约可闻的“砰砰砰”的声响,仿佛是在进行着什么激烈而难以言喻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