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避讳:“我也是个正常人。”
徐昼笑笑:“那你这五年怎么过的?”
温芮面不改色:“我有玩具。”
“还有假牛子,很大。”
“拿来防身都没问题。”
徐昼:......
他发现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只要温芮进了这个房间,不仅话会变得更多,甚至还给上了颜色,一本正经中带着点搞笑。
“那你怎么解决的?”
她还问起了他。
“还能怎样,和你一样呗。”他挑眉,语气不正经。
温芮:“为什么不谈恋爱?”
“不想谈,”徐昼想起她刚刚的所作所为还是有点生气,嘴硬了一回,“你以为在为你守身如玉?”
温芮:“没有......”
“不过,你倒不如找我,我不收钱,随叫随到,怎样都配合你。”徐昼笑意更深,“只要你不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就行。”
“不要。”温芮摇头。
“为什么?”
温芮吐字变得更清晰:“我肯定会提起裤子不认人的。”
徐昼笑了:“你对自己还挺有数。”
“而且网上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只能聊聊天。”温芮忍不住看了跨过二十五岁这道坎已经两年的徐昼一眼。
“温芮,你拿这种眼神看着我什么意思?”他气到要抓狂,“不仅半道让停下来,现在还要用年龄羞辱我。”
“刚刚还拿个烘干机,像吹狗毛一样吹我。”徐昼话锋一转,满脸不高兴。
温芮本来还想为自己伤了他小小自尊心的话道歉,听到这句又崩不住想笑。
“那是暖风机,吹人的,你是大少爷,没见过这么普通的东西?”她笑笑,“别这么敏感。”
“我没有。”徐昼说,“但今晚的仇我已经记下了。”
温芮压根没被他的虚张声势吓住,他说的话毫无威慑力。
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他破功。
温芮掀起被子来,穿上外套,自然地问他:“饿了吧?我去把饭给你热一热。”
果然,她看见徐昼的眉眼一下子软和下来,跟着她出了卧室门。
......
“就是这么个事儿。”温芮给苏安与讲的版本,自然略去了很多细节,只是讲了个大概。
苏安与还是听得一脸震惊:“你俩真是,真是让人没想到啊。”
“芮芮,你对自己也是够狠的,裤子都脱了还能停下来,吾辈楷模,自制力令人佩服啊。”
温芮笑笑。
”也只有你才能这样对徐昼了,换个人耍了他,早被他撕成一块块地喂狗吃了。”苏安与小声说,“听路鸣说,他前几天才打了个人,叫邹宇航,你认识吗?”
温芮记得这人,她记性不错,不仅能想起他是谁,还能想起四年前她打给徐昼时,是这个叫邹宇航的接了电话。
“喂,你谁啊?找徐昼?”
她听到不是他的声音,没开口。
“谁啊?神经病吧不说话,大过节的别找骂。”
对方只是无针对性地随口一骂,倒还真把她骂醒了。
她好像确实挺神经的,莫名其妙给分手一年的前男友打什么电话。
虽然她听说了,徐昼还没有女朋友。
可当初要断的是她,又转头打扰他,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苏安与:“路鸣说他为什么打人,我也没听太明白。”
温芮:“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