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为什么会和我见过的人一摸一样？”张祇收回退出一步的脚，质问道。
暖色的灯光打在女人脸上弱化了她成熟锋利的气质，多了几分柔和。
“很像吧，这是依靠你脑海中的记忆形成的，你不用太紧张，我本来就没有脸，跟别人说话时会形成对方记忆中比较深刻人的脸。”
没有脸？！
“可——”张祇突然想到副本中她只通过广播说了话，根本没有露面。
“是副本留下的‘余毒’？”
张祇脑海中突然想到宁拾岳手上的病症。
“呵，看来你在副本中遇到不少精彩的人，连‘余毒’都知道，我这种不算吧。”女人想了想，补充道，“不如说是我和女巫进行交易，想要得到什么总归要失去什么，不是吗？”
呵呵，他真的很像傻子吗？
这种人鱼上岸失去尾巴的故事真的能骗到人吗？
女人看张祇满脸不信，一副想要嘲笑她故事没编好的样子，轻声笑了一下。
“你不相信吗？算了，我们还是来谈点其他事情，比如你在E级副本《校园考核日》结束后有拿到什么特别的道具吗？”
张祇一下想起心湖卡和固定卡，只有这两个能够算作特别道具。
“特别的道具？”张祇内心莫名一紧，暗中深呼吸，“你是指具体什么道具？糖和麻绳我倒是有一大堆。”
女人目光冰冷看向张祇，他的目光同时看向女人，片刻，审视的目光消散，女人撇了撇嘴，“不再你这里吗？难道被那个人拿走了？”
“什么道具，可以跟我说说吗？”张祇礼貌询问。
女人一脸苦恼，语气轻描淡写地说：“可以吃掉所有人道具的卡。可惜了，不知道被谁拿到了，真是麻烦。”
越说张祇莫名的越心虚害怕，要是被她发现被自己绑定，她会让自己重新投胎吧。
哈哈，真是恐怖。
女人不打算浪费时间，转身向张祇告别，“那我先走了，希望下次还能看到你。”
说完，女人放下兜帽，盖住那张熟悉的脸。
别了吧，他现在最怕遇到的人除了7985有多了一个。
张祇晃着神走到姜霄和汤锦之身边。
“回神了，人都走好远了。”
姜霄坐着飞行器在张祇身边转了一圈，一脸新奇，“这么念念不舍，去追啊。”
“别开玩笑了。”他是脑子工作傻了吗，怎么会自己去找死。
“来来来，继续我们的旅程。”姜霄招呼他们，笑得一脸狡黠，“你们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吗？可以现在买，我借你们积分，就是你们必须还利息。”
汤锦之问：“利息多少？”
“不用了。”
张祇直接打断汤锦之的想法，开口拒绝。
他太知道这些玩借款的，利息基本上是她们自己说了算。
姜霄看好不容易有人感兴趣，没想到张祇会反对，转过身不满看向张祇。
“这种很正规的，不像其他出尔反尔的人。我这里你借的多，利息就越少，还可以宽限日期，多好啊考虑考虑呗。”
汤锦之面色犹豫，“真的吗？”
姜霄展开笑颜，点点头，温柔可人道：“当然是真的。”
张祇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姜霄一眼，“我信奉靠自己能力得到的积分。”
姜霄看着汤锦之坚定的眼神，冲着搅局的张祇“哼”了一声，她相信有想法的人会找上她。
钓鱼先打窝的常识，她还是知道的。
这次旅程以姜霄将张祇和汤锦之送回住宿点结束，姜霄笑眯眯收回卷轴，积分到手准备离开时，张祇突然叫住了她。
“你这个卷轴你哪里买的？”
姜霄随意晃了晃手里的卷轴，道：“系统商城里有，你们新人玩家踏进塔内就自动解锁了，你回去翻开就知道了。”
“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我走了。”姜霄坐着飞行器飞远了，人影缩成芝麻大小，在远处消失了。
房间不算很大，典型的单人间，各种基础设备俱全，张祇看了一圈没什么问题，简单洗漱后爬上床。
他准备看看上个D级副本给了什么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