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哪儿了,您给妾看看,不看着妾放不下心来。”
“都纱布包着呢你看得见什么啊?”
“今儿不换药?那传医正过来妾好好问问也成。”
赵虓拗不过她,只得把医正喊来。一劲儿给老头使眼色,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叫人宽心的话来,给宁悠再弄得寝食难安,夜不能寐了。
老头儿没辙,只得道:“殿下伤势已大有好转,就是还需稍加时日康养。”
宁悠左右细瞧赵虓右胳膊,上头包扎厚厚一层纱布,真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但也确实不如他说得早已快好了,这叫什么快好了?真好了早都不用敷料可露出来了,哪还需这样包扎着?
医正一走,宁悠就道:“您伤这位置这般不易恢复,您还到处地乱走,举手投足地动作幅度那么大,怎么利于愈合恢复?还说什么快好了的话来糊弄妾,您觉着妾大老远地跑来就是听您敷衍来的?”
赵虓老实巴交地任她训了一通,哄她道:“你来了我就好好养着,我都听你的。”
“那首当其冲就是今儿夜里不许胡来。”
赵虓倍感失落地啊了一声,不甘心地问:“不胡来,就缓着来一次,成不成?”
“不成!”
赵虓只得憋着。憋了半宿,实在受不了了,夜里宁悠正睡着,他忽地翻过来把她往身子底下一压,粗着声求她:“心尖儿,你就给我纾解一回好不好?实在是忍得难受。”
宁悠硬着心拒绝:“您自己说,哪回到了最后您控制得住自己啊?您这伤再有个十来日就好了,再坚持一下吧,很快就过去了。”
他把她手带下去,“你瞧瞧,都成这样了,哪还忍得了十日啊?要么你给我含含?”
宁悠实是不忍,只好俯下去伺候了他一回。
这下可好,更是把他心里头的痒给勾起来了。他一点没知足的迹象,不仅傲然,还喘得更厉害了,急急拉她坐上来,“再伺候一回。”
宁悠真是后悔应了他,以为自己在上主导就能管着他不让他乱动,谁知他伤着腰上力气还能那般大,到最后简直颠得她腰酸腿软。这姿势她是一点痛快都没有,他倒眼见满足地很。
罢了,她懊恼捶他:“就不该听信您的!”
他有理得很:“你喂饱我一回,起码我就不那么惦记了不是?不然可人儿就在身边躺着,光能看不能吃,那不把我往死里馋么?”
宁悠现如今忌讳这些个字眼,责他:“死什么死的,不许你说这字儿。”
他咬着她的耳朵,“好,不说。今儿光累着你了,要不然我也伺候你一回?”
她面一红,连躲开:“你快给妾好好歇着!”
他嘿嘿一笑,“我还忘了问,你怎么把老五给忽悠来的?”
“忽悠?妾哪儿忽悠得动他!”
“那是骗来的?”
宁悠便给他讲了一遍经过,把赵虓听得一愣一愣的,嘴张得老大:“合着是把他给绑来的!?”
“可不么。”
赵虓向来知道她这嘴皮子厉害,哪想过她还有当土匪的潜质,憋了半晌,给她竖了个大拇指:“女中豪杰,我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