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西里的一个酒吧内,海涅向酒保讨来了量杯,并支付了一定数额的金币。
他看了会儿书便开始行动了。
45ml的古典威士忌,15ml的安摩拉多(意大利苦杏仁酒),5个方形冰块。
“先生,请问这里有肉桂吗,橘皮也行。”海涅这样问时,酒保却突然忙碌了起来。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抽走了海涅手中的量杯,他喝掉了量杯中的威士忌和海涅打了个招呼。
“ciaos,海涅,介意我拿走你调的这杯‘教父’吗?”
已经恢复到少年时期的里包恩说:“即便是在意大利,也是不赞同未成年人喝酒的。”
“很高兴见到你,里包恩阁下。”海涅无奈地说,“你无比清楚我是一位成年男性,里包恩阁下。”
“只是我很困惑,为什么即便我拿出了身份证件,却仍被西西里大部分酒馆拒之门外。”海涅将目光投向了忙碌的酒保。
年轻的酒保端着盘子不小心撞到另一个年轻的服务员。
海涅看着酒保一顿操作后,接住了即将撒落的爱尔兰之雾。
在这位年轻人用如此丝滑的动作将爱尔兰之雾放到海涅面前时,Reborn适时将海涅做好的那杯“教父”推了过去。
他取下自己的帽子放在胸前:“很荣幸见到您,沢田阁下。”
年轻的酒保一个平地摔,在他即将摔下去时被海涅拉住了。
“是我很高兴能见到您才对,海涅老师。”
沢田纲吉脸上的面具被划破了,漏出来本来的面目,他现在有些尴尬,或许吧。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在被长辈公主抱时都可以冷静的。
‘咔嚓’一声,彭格列十代目黑历史又添一份。
终于站好的沢田纲吉:……
“Reborn,删掉那张照片,删掉!”
“要拿到就用彭格列的方式过来拿。”
海涅刚喝了一口爱尔兰之雾,他的酒就被拿走了。
山本武乐呵呵的给他换了杯果汁:“海涅,下午要来我们的聚餐吗?”
留着眼泪的蓝波跑了过来,他duang大一个个子试图躲在海涅身后,很遗憾,他理所当然的被发现了。
“笨蛋狱寺,蓝波大人才不要上学!”
“蠢牛你在说什么,海涅前辈。”狱寺隼人迅速用三明治塞住了吵闹的蓝波的嘴。
“请原谅我的失礼。”
海涅看着这群孩子玩闹,心里涌上一阵安心。
他们尽可能的希望自己不打扰海涅的生活,这点海涅一直都知道。
那群孩子希望海涅去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却也无法接受没有任何他的消息。
在西西里,海涅很容易吸引些奇怪的人,这些奇怪的人并不是恋X那种low货,而是一些,擅长毁掉耀眼事物的人。
保护海涅的方法也很简单,将海涅维特根斯坦因放在彭格列的庇护下,这也意味着他会被打上“黑.手.党”的标签。
沢田纲吉为此和瓦里安没少掰扯(干架)。
他不愿意这么做,他希望海涅能做所有他想做的事情,无论是去见新的风景还是去遇见新的学生都可以。
“Reborn,海涅明明根本不需要彭格列的庇护吧。”
“那要问你自己了,有答案的事情就不用来问我了。”Reborn戴上墨镜和他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你当然可以代表彭格列,你的意志便是彭格列的意志。”
……
他们努力将海涅与黑.手.党隔离开来,直到海涅察觉到了,于是他问了出来,结果让他忍俊不禁。
“我有没有说过,我年轻的时候是个.黑.手.党。”
成功收获了一堆豆豆眼后,海涅抿了口酒继续道:“作为老人或许是要好好休息,那么,谢谢你们的庇护也请继续庇护我吧。”
只要你们需要。
海涅没有发现跟踪又失踪的觊觎着,他也没有意识到孩子们给他的礼物中有大量的定位器。
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只会说:“我想这是孩子们的分离性焦虑,如果这能给他们带来安全感的话,我并不介意自己的位置暴露。”
海涅不知道为什么大家总觉得他会被奇怪的人骗,要知道,他是一位已经活了一百来年的老头了。
“孩子们总是躲着我,Reborn阁下,孩子们都很忙,忙点好啊。”
Reborn将方糖推过去说:“可能是你在某些方面实在令人操心,对自己有点自知之明啊,海涅。”
跟在海涅身后的彭格列成员正在汇报。
‘是的boss,截止中午十二点,今天清理了19位人体收藏家,20位艺术家,16位绑.架犯。’
没有人会拒绝海涅.维特根斯坦因,之前是,以后也会是。
他只是存在,就已经是世界赠予的礼物了,至于这个礼物从哪来的你别管,来都来了,就留下吧。
……
与沢田纲吉
在某段时间里,沢田纲吉并不适应mafia学院的教学,Reborn也不能时常在他身边。
当他在格斗课上一次又一次躲过同期的攻击时,他在想他果然还是不适合当mafia。
这样的想法在他看见受伤的蓝波时戛然而止。
“阿纲,蓝波大人好痛。”
蓝波本就是波维诺家族送来投诚的类似于‘人质’的定位。
许多人在觊觎着“雷守”的位置,他们有信心让自家的人胜过任性孩童,也有信心去吹年轻的十代的耳旁风,一切的前提是——彭格列雷守之位空缺。
“只是一起玩游戏而已。”霸凌者说,“我们也没想到他会自己受伤。”
“我该怎么做,Reborn,你帮帮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