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许慕生得花容月貌,集才情与美貌于一身,更令东方极云兴趣大增,仿若被磁石牢牢吸附,难以释怀。
是夜,月挂高枝,清辉洒落,东方极云卧于榻上,辗转反侧,脑海中尽是许慕的身影,久久难以入眠。他多日徘徊于小林峰,那女修分明也有意动,可总也没空细聊一二。
终是捺不住心中的悸动,趁着夜色深沉,悄然起身,施展身法,再次悄无声息地向着小林峰主洞府摸去。
他起初或许只是怀着一丝窥探的好奇,欲在附近远远瞧上一眼,以解心头之惑。
行至洞府周遭,万籁俱寂,唯有风声在耳畔呼啸,似在低语。
正当他准备抽身离去之际,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悄然传入他耳中。
东方极云眉峰轻挑,他本非那好管闲事、窥探他人私密之徒,对旁人的闲情逸趣向来嗤之以鼻。可那声音却仿若一道无形的枷锁,锁住了他的脚步,令他身形一顿,不由自主地停下了离去的步伐。
夜色沉沉地笼罩着平凉真君的居所。屋内,一片死寂般的漆黑,唯有点点黯淡的月光,透过窗棂的缝隙,艰难地洒下几缕微光,仿若窥视着屋内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往日里,那真君用以批文写字、钻研典籍的书案前,此刻早已狼藉一片。纸笔散落四处,墨水肆意横流,在月光的映照下,仿若一摊摊诡异的血泊。
案上,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赤裸着娇躯,趴伏其上,椒乳紧贴着冰凉的书案,那嫣红的色泽,在黑暗中透着几分靡丽。樱桃小口微张,朱唇轻启,发出咿咿呀呀的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声声婉转,在这寂静的屋内回荡。
在她身后,一三十多岁模样的男子,面露狰狞,动作粗暴地压着她。一只大手重重地压在女子的脊背,似要将她嵌入书案之中;另一只手则耷拉在女子挺翘的臀\部,肆意揉\捏,伴随着他卖力的动作,浑身肌肉紧绷,汗水如雨般洒落。他一脸情迷,双眼仿若被欲念蒙蔽,只知沉浸在这荒唐的欢愉之中。
若是凝神细细感知,便能发觉四周灵气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搅动,波动极快。这些灵气仿若找到了归宿,被身下趴着承欢的女修以一种奇异的方式快速吸收着,然而,诡异的是,灵气并未在女修体内驻留,经由二人结合之处,竟又如同百川归海,快速传到男子体内。
那男子脸色陶醉,沉浸在这灵欲交融的快感之中,显得极为满足。此刻,两人皆是面色红润,仿若被一层诡异的霞光笼罩,可这 “霞光” 之下,却是无尽的荒唐与堕落。
“前几日你伺候那老头子,灵力精气皆损耗不少,莫不是将本君的话当作耳旁风?”
男修怒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若要将这漆黑的夜色点燃,说罢,他高高扬起手,带着呼呼风声,狠狠拍打在身下女子娇嫩的肌肤上。
那力道迅猛,只听得 “啪” 的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屋内格外刺耳,女子顿时痛呼出声,眼中瞬间闪过一抹痛苦之色,恰似夜空划过的流星,然而,不过转瞬之间,那痛苦便又被浓郁的迷离所淹没。
“怎敢,弟子的一切尽归真君所有!”女子娇喘连连,胸脯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仿若从牙缝中艰难挤出,说得极为不顺畅。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哼唧声,费了好大劲儿才将这短短一句说完。
而在她言语之际,那欺身的男子却并未停手,依旧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打着她的臀部,手掌落下之处,道道鲜红的手印仿若怒放的红梅,醒目刺眼地印在那白皙的肌肤上。
“嗯…… 啊啊……”女子的呻吟声愈发急促,在这夜色笼罩下的房间内,交织成一曲荒唐而又靡乱的乐章,似是痛苦,又似是迎合,让人分不清这究竟是沉沦的欢愉,还是无奈的悲戚。
原来竟是一对师徒!
东方极云眼中神色复杂难辨,他仿若被施了定身咒,气息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而紊乱不稳,急促起伏。
片刻之后,屋内男修双手一用力,将已然娇弱无力的女修翻了个面,二人顺势交叠坐在凳上。女子仿若被抽干了精气神,软绵绵地靠在男子肩头,一张俏脸毫无血色,双唇原有的嫣红褪去,渐渐恢复成了深紫白色,气若游丝地呢喃:“弟子不行了,弟子……”那声音仿若破碎的风铃声,断断续续,满是虚弱与无助。
却见那男修仿若未闻,双手如铁钳般紧紧扣住女子纤细的腰身,兀自猛冲直撞,丝毫没有罢手之意。女子破碎的惨叫声传来,声声饱含着极大的痛苦,仿若利刃,直直刺向东方极云的心窝。
此时,东方极云定睛细看,待看清那女子模样,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竟是许慕!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尚来不及从震惊中回神,就听得屋内平凉真君一声暴喝:“谁?”
紧接着,一道凌厉无比的灵力仿若脱缰的野马,裹挟着呼啸风声,朝着他迅猛袭来。
东方极云心中警铃大作,不敢有丝毫停留,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可脸颊仍被那灵力的余威擦伤,鲜血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汩汩流下。他强忍着疼痛,施展精妙身法,仿若受惊的飞燕,飞速逃离此地。
屋内,平凉真君已然披衣起身,大步走到窗前,目光森冷,望着那偷窥之人远去的方向,冷哼一声,却并未追去,神色间满是不以为意。
而那凳子上的女修,此刻已如凋零的残花,浑身蜷缩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难看得吓人,全然没了刚刚那虚假的红润。
平凉真君冷冷瞥了她一眼,仿若看着一件毫无价值的物件,随手将窗户重重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