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样就好了,他要求不高,对她本就没什么要求,这执拗的性子不改也可以,反正,他会做到最好,让她登上天下至尊的位置,让她自由自在。
可是她说,她不愿意跟他走。
戚延忍过一阵头晕目眩:“到底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了?让你恨我入骨非要退婚不可?”
景姒真的很担心,这是宴会的大帐,摆了许多坐席,随时会有婢女进来打扫,他们就在入口边上,而她被戚延抱着,身上只有一件肚兜和亵裤,她半分也不想待在这儿,气急了道:“因为我想要一位尊重爱护我的夫君,而不是像你这样,没说两句话就把我剥光了压在人来人往的地方,你总是这样,半分不顾我的感受,我在你身边的每一日都觉得无比煎熬,快些放开了我!让我穿上衣裳!”
按理说戚延应该放了她,好言安慰,但他如今病的难受,听到景姒拒绝的话只觉得心如刀割,轻而易举把她那点反抗的力道按下去,“除了我,你还想找谁当夫君?”
他想他是病了,景姒一日哄不好,他的病就不能好,只想狠狠抱着她,把她融进骨血里头,如果让她笑那么难的话,让她继续哭也好,为他而哭,那至少证明她在想着他。
戚延这般想着扯掉景姒的亵裤。
他真的疯了,他真的疯了!方才拓跋可汗送他们进入营帐,考虑到她看诊或许不便围观,就在帐外等候,叫她若有需要随时开口,他现在就在一帘之隔的地方。
也许可汗的臣属们,见可汗出来这么久,会寻过来,他们就站在帘外,商议今夜要为王爷奉上什么饮食。
她时刻关注拿道沉重紧闭的帘子,害怕下一瞬就会有人掀开帘子进来,看到她,看到他们。
她紧咬嘴唇,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扒紧戚延,想把自己藏在他怀里,若是有人进来,起码,不要第一时间看见她的脸。
戚延知道她在怕什么,铁了心要欺负她到底,掐住她的下颌让她不能再咬嘴唇,喉咙里滚出一连串高高低低的吟哦,她控制不住却羞愤欲死。
景姒求得嗓子都哑了戚延却不打算放过她,不知过了多久,才抱着她平复呼吸,她已经没有眼泪了,目光呆滞地看向帐篷顶上的五彩丝络,满心绝望。
戚延的眉眼间有深深的餍足,抚过她糊在脸上的泪痕,“好可怜的姒儿,哭成这样,待会儿眼睛肿了,嗓子哑了,所有人都知道,与我在帐篷里荒唐的,就是你了。”
景姒愤恨地瞪着他,什么害怕,什么恭顺都忘了,只想和他同归于尽。
他往她脸上亲了几下,握住她冷腻的手,十指相扣道:“没有,外面没有人,我们一进来可汗就被明烛请走了,只要我不出去,便有侍卫在远处值守,不许任何人靠近,姒儿的声音这般好听,我不舍得让旁人听到。”
景姒被抱到软榻上,抱着双腿,出气的份儿,过了很久还像离魂似的,两只眼睛没有聚焦的地方。
戚延逐渐有些慌乱,在她身边轻声道:“我只是想吓唬你。”
“啪——”景姒一巴掌甩上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