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莫皱起眉，他当然不相信Rhaenyra会用毒害这一招，如果Rhaenyra知道如何用这一招，Aegon或许根本不会出生，Otto也不会有机会实践他的阴谋。

“问所有你能找到的人，兄弟。”Rhaenyra道，“我从未对Aegon做过什么，他受到了最好的治疗；但是这缓解了他的病症，却没有能缓解他的精神，他的幻觉，他的呓语——是不可忍受的，但是我从来没有对他做过什么，直到他消失。”

“他是如何消失的？”泽莫问。

“一个夜晚，”Rhaenyra回答，“我半夜被人叫醒，因为瘟疫，Aegon被挪到了红堡边缘的一座塔上，医师随时待命，没有人看见他从塔上走下，他只是——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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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医师随时待命。

Rhaenyra也许下了这个命令，但是她不是红堡中唯一掌握权力的人，或者她干脆并不真正在乎Aegon的状态，只要Aegon被看管住，在红堡里，在她的视线之内，不会将自己疯狂的，不现实的幻想写信告诉泽莫。

另外一个掌握权力的人是Rhaenys。也是她阻止了Mancini得知Aegon得了瘟疫的消息。

知道这一点并不困难，泽莫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必须将Rhaenys关在寝宫里，翻遍整个宫殿调查自己的母亲。他和Rhaenys的关系并不亲昵，这对他来说是太遥远的词，但是他和Rhaenys是利益的共同体，共享血缘和权力，虽然他的确忽视了他和Rhaenys共享血缘和权力，却从不共享爱。Rhaenys爱过Viserys，而泽莫对他只有厌恶；泽莫爱着，或者说至少是以他自己的身份爱着Aegon，而Aegon对Rhaenyra来说多不过一个表亲，一个家族内的人，一个有利用价值的龙骑士。但是泽莫也很难相信她会做出阻止Aegon得到治疗的事。长夜已经来临，他不能理解为什么Rhaenys会在这个时候伤害宝贵的龙骑士。

Larys Strong在泽莫的质疑下也坚称他不知道自己给泽莫的信件被拦截的事，但是泽莫毫不怀疑他的知情，或者至少是装傻。在泽莫到来之后他好像早就排练好了一样列出名单，找到各种和Aegon有接触的人，这样迅速的完成了审判，当泽莫和Rhaenys对峙时，他的手上已经有了铁一般的证据。虽然很难说这些证据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期有什么作用。

“Aegon的死对你有什么好处，母亲？”泽莫问。

他和Rhaenys在女王寝宫里，Rhaenys看着窗外的大海，接着回头看向失望的泽莫。

“他的死保护了你的灵魂，我的儿子。”Rhaenys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