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haenyra沉默片刻，从她的哥哥的口中，她似乎知道了什么，一件让她惊讶的事，让她的胸口缩紧。

“你想要我们家族的毁灭。”Rhaenyra道。

“不，”泽莫道，“长夜还需要我们。”

“长夜结束之后呢？”Rhaenyra问，“当没有了长夜，当异鬼不再是威胁——我们是否就是新的威胁了？”

“不，Rhaenyra，”泽莫道，“因为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危机在哪里，也许是长夜，也许是Flaenderys的入侵；维斯特洛和我长大的地方截然不同，这是最让我纠结的一点。”

“你仍然想死吗？”Rhaenyra问，“你口中的，甜蜜的死亡。”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的姐妹。”泽莫道，“长夜结束之后我就会失去不死之身，这是七神的安排；到那时，我所有的敌人都会伺机而动，我随时都会死去，即使这不是我的本意。”

“我们会保护你，”Rhaenyra道，“你是我们的国王。”

泽莫惊讶的抬眼看向Rhaenyra：“谢谢，妹妹，你的话是.....出人意料的。”

他接着道：“但是这不是普通的保护就能做到的，无面者可以侵入任何最严密的警戒，而这世界上不缺愿意为了我的头颅倾家荡产的人，我们可以尝试，但是为我的死亡做准备会比为我的存活做准备更有用。”

“真是傲慢啊，Haegon，”Rhaenyra道，“你宣称Targaryen因为驾驭龙的能力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会引来灾祸；但是你有意识到其实你也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吗？”

泽莫看着自己的妹妹，一言不发。

“你说你爱我们，我们是你的家人，但是你其实并不在乎我们，”Rhaenyra道，“你不在乎我们的付出——或者说，爱你的人的付出，你不在乎他们给了你什么，你在乎你给予了他们什么，那能够填补你空虚的，干涸的内心吗？你给予Lucerys任何东西，但是对Lucerys的爱视若无睹。你觉得这是什么——另一种奉献或者付出吗？”

“我当然看见了他们的爱，Rhaenyra。”泽莫道，“但是爱是什么？爱是当你给予他人时的武器，爱是当你接受并且开始期盼时的堕落，爱是——”泽莫停住了嘴，他道，“家族中的其他人很快就会到。”

“有谣传Jeyne Arryn王后在回到艾林谷后被检查出怀孕了。”在泽莫转换话题后，Rhaenyra也转换了话题，泽莫皱眉，气氛终于回到了他熟悉的领域，“我会派人去打探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