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泽莫道，“你自己做。”

Aegon的手上还握着匕首，他迅速的将匕首拍在泽莫面前的长桌上：“不，”Aegon反驳，“你不可能是认真的，你让我自己用匕首伤害我自己？”

“这是个很好的机会，”泽莫道，“让你从你的错误中学习，也是个很好的机会测试血魔法的效果。”

“血魔法？”Aegon道，“是，那支该死的箭都没能让血魔法生效——那我要用匕首造成更严重的伤？不，哥哥——那很痛！”

“的确，这很痛，Aegon。”泽莫道，“而当人们在火中燃烧时，他们也很痛。”

“但是我是你的亲弟弟！”Aegon几乎是尖叫着反抗，“他们只是——”他哽住了，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不能说，终于长了些脑子。

“你当然也可以不这么做。”泽莫道，“离开吧。”

“什么？”Aegon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泽莫的话，他的脸色还是苍白的，“离开？你要我去哪里？”

泽莫没有回答他，Aegon的牙关颤抖起来：“你不会把我送去守夜人那里。”

“我不会。”泽莫道，“现在离开吧。”

“不，”Aegon道，“你不能先是说这些——这些话，恐吓我，然后再直接什么都不说就让我走！”

“我说了我该说的，”泽莫道，“如果你不愿意为你犯的错误付出即时代价，那么之后你需要偿还的在之后只会加倍；但是我不会强迫你，Aegon。”

“你还是在恐吓我。”Aegon道。

“我没有，”泽莫道，语气古井无波，“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一个道理。”

“那你以后会怎么对我？如果我不做的话？”Aegon质问，“冷落我？把我关起来？送到北境？你需要我和我的龙！”

“是的，我需要你们。”泽莫道，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盯着Aegon。Aegon没有离开，但是他也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在匕首和泽莫的脸上来回，他的手颤抖着伸向匕首，却又像是烫手一样缩了回来。

“求你了，”Aegon低声道，他走到坐着的泽莫的面前，抱住大哥的膝盖，“不，求你了，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我只是觉得我不应该让这个——失误——打扰你的胜利。”

泽莫没有说话。

Aegon的眼睛疯狂的眨起来，他的手臂合得更紧，直到那力道变松，他的手伸向一边桌上的匕首，然后握紧。

“在手臂上试吧。”泽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