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erys试着为自己辩解，他盯着泽莫对海蛇道：“祖父，我必须有一条龙——这是针对异鬼的战争中最重要的武器。”

“而你觉得你足够厉害到能够驯服两条龙了是吗？”海蛇道。

“我做到了。”Lucerys以典型的固执表情看着海蛇，他的眼中有不屈和骄傲，“我能够驾驭Heilax飞行，当叔叔骑着Karax的时候，我可以帮忙。”

海蛇再次盯着泽莫，仿佛指望这次泽莫能说两句话。泽莫的确说话了，他道：“你不是我的儿子，Lucerys，对你的规束是你母亲的责任，你的祖父会把你带到她身边。”

Lucerys露出疑惑的表情，他挣扎了片刻，用低沉的，受伤的语气道：“我不理解...”

“骑着Heilax加入你兄弟们的训练吧。”泽莫道，“尽快适应Heilax的大小和速度，在战争中取得优势。”

“我不想成为废人。”Lucerys道，他的语气变得激烈起来，他越过海蛇对泽莫道，“叔叔，我不能在兄弟们骑着龙保卫我们的国家的时候缩在城堡里，我许诺过我会保护你——我会的！”

“我知道，Lucerys，”泽莫道，“而我为此很感谢你。”

泽莫离开了龙坑。

-

红头发的Tully坐立不安。

当他在泽莫面前坐定的时候，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飘着，偶尔又会因为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做而紧张的迅速收回视线，在看见泽莫的第一秒他的脸就迅速红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惊慌还是激动。泽莫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他，只和几个Tully的堂亲有过接触，没有一个人像是Elmo Tully一样，虽然比泽莫只小了几岁，但是他的娃娃脸和多动的模样几乎像是个青少年。好吧，非常成熟的青少年。

“Ser Elmo Tully，”泽莫道，现在Elmo Tully的祖父还健在，因此虽然是铁定的继承人，Elmo Tully依然不能被称为Lord，“欢迎来到君临。”

“谢谢你，陛下。”Elmo Tully的语速快到泽莫几乎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