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莫和Jeyne Arryn的想法何止是一致，泽莫简直想为Jeyne Arryn鼓掌。但是以防万一，他仍然向Jeyne Arryn确认：“我当然和你的想法一致，但是你确定你的家臣对此没有意见吗？”

“他们不会知道这桩婚姻不会产生继承人。”Jeyne Arryn道，“无数婚姻无嗣而终，为什么我们的不能呢？”

“那我看不出有什么会阻碍我们的结合，”泽莫道，他看向沉默的妹妹，“我猜，Rhaenyra，你和Lady Jeyne Arryn必定提前为这个婚约讨论过了，是吗？”

Rhaenyra勾了勾嘴角，她看向泽莫：“这对你来说难道不是一个合适的婚约吗，兄弟？你需要结婚以稳定民心，又不想产生继承人造成未来的分裂，更不希望因为婚姻困住任何女性，婚约的对象还必须和国王的身份匹配，王后的母族不能带来任何矛盾；你的要求太苛刻了，兄弟。”

“多谢你的筹谋，我亲爱的妹妹。”泽莫道，“这正是我需要的，我会在明天的议会上提出来，婚约拟出后就可以立刻签署，我想Lady Jeyne对婚礼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

“有主教见证就足够了。”Jeyne Arryn道。

Jeyne Arryn当然对此不在乎，这桩婚姻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避免泽莫产生任何能够危及到Rhaenyra的孩子的继承权的子嗣。如果这样能够保证Rhaenyra的忠诚和稳定，泽莫求之不得。

“我会问总主教的意见，”泽莫道，“但是恐怕我们不得不退而求其次了，Meryn总主教因为我没有宽恕Hightower总主教而对我不满，他可不是一个会因为权势低头的人。”

“我以为你对自己亲手任命的总主教会更有控制力，兄弟。”Rhaenyra道，语气中有无伤大雅的嘲讽。

“是，这意味着他支持把教会的财产交出来为未来的战争准备，支持我废除法令；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愿意为我们家的人主婚。”泽莫道，“Meryn总主教格外的公私分明。”

“所以传言是真的。”Jeyne Arryn道，“这不是决定王位继承人的大议会，而是战争的动员会。”

泽莫知道传言是什么，他可以为大议会的召集提出一个看似合理的主题，但是纸包不住火；他无法保密自己所做的一切，他在Essos的号令，对龙晶的寻找，以及宫廷中的氛围。传言说大议会的主题其实并不真正是为了解决王位的继承问题，王位的归属在Targaryen家族内早有共识，铁王座召开大议会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一场即将到来的战争，虽然敌人到底是谁众说纷纭。有人认为是Flaenderys已经走出了奴隶湾开始反噬旧主，有人说长城之外万年之前的威胁开始卷土重来，有人说Targaryen家族想要回到瓦雷利亚，重新征服自己祖先的土地。他们因为铁王座的召唤或主动，或被迫来到君临，心中各怀有自己的猜测。

“绿党的国王被称为王子，黑党的女王没有发布号令，反而是红党的国王和太后在主持宴会。”Jeyne Arryn道，“我没有看出有任何‘决定’王位继承人的必要。”

“你是对的，Lady Jeyne，”泽莫道，“我将在大议会中要求诸位领主献出的不是对王位继承人的决议，而是在对异鬼的战争中的忠诚。”

“异鬼？”Jeyne Arryn皱眉，她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看向Rhaenyra，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泽莫精神失常的证据。

“是的，”泽莫道，“万年之前的威胁，在今天卷土重来。”

“所以传闻是真的。”Jeyne Arryn道，她的手捏住葡萄酒杯，“长城之外发现了魔法生物的痕迹，北境已经开始战斗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