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egon的怀抱僵住了一瞬间，但是接着更紧：“我说过，大哥，我会为你杀人。”

“你也说过你会为我不杀人。”泽莫道。

“但是你没让我不杀人，不是吗？”Aegon道，“你那时死了。”

Aegon从来没有在诡辩上失败过，泽莫反思自己那巴掌还是打轻了。

“我很生气，”Aegon道，他仍然拥抱着泽莫，几乎像是束缚泽莫，“Rhaenyra不肯给我你的身体，她想烧死你。”

“那不是你联系Flaenderys和海蛇，想要进攻龙石岛，引起家族之间的全面战争的理由。”泽莫咬牙切齿道，他将Aegon的头发猛得往后拉，Aegon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被迫放开了泽莫，差点跌倒在地上，“如果我晚醒来一秒，你和Aemond是否就会杀死更多的龙？你需要知道，Aegon，我的容忍是有限度和底线的——而你已经很接近那个底线了。”

Aegon眯起眼睛，语气接近仇恨：“那你更应该杀死Rhaenyra——那个婊子——”

“她是你的姐姐——”

“她想烧死你！”Aegon尖叫，“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我会烧死一切她爱的东西——而我会让这个过程对她非常漫长。”

泽莫放松了手，Aegon这才站直，他揉着自己的头发，盯着泽莫，黑发的男人深呼吸：“我告诉过你，血腥不是一切的解决办法——”

“而你那时死了。”Aegon道。

泽莫觉得跟Aegon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精力，Aegon就是条狗，狗只能以行动驯化，不能以道理劝服——该死的，他这样和Viserys有什么区别？

Aegon在这时却忽然发出一阵哭腔，他低下头，对泽莫道：“抱歉，哥哥，我不知道——我只是太生气了，我的脑子不对，我当时根本想不了其他的东西。”他继续上前抱住泽莫，他的眼泪落到了哥哥的衣领上，“我不该这么做，但是我，但是这个王国不能失去你；我知道如果七神真的给了你使命，你即使被龙焰燃烧也不会消失，但是我不敢赌——我不敢跟七神赌。”

泽莫沉默片刻后道：“到君临后我会剥夺你一切实职。”

“好，”Aegon道，接着他问，“那Rhaenyra呢？你不打算追究她吗？”

“她不打算烧了君临，”泽莫道，如果Aegon没有龙，他应该早就把这个弟弟关进地牢或者高塔软禁起来避免他造成更大的损害了，“她只打算烧了我；而你打算夷平龙石岛，Aegon。你不配和你的姐姐谈公平二字，现在，准备回君临吧。”

“我想跟你一起去石阶列岛，”Aegon道，“君临有Daeron，不会出事的。”

“Daeron才刚满16岁，他几乎还是个孩子，”泽莫咬牙切齿，“你让他一个人留守君临这件事就够离谱了。你知道有多少有心人会借着这个机会起事吗？你现在必须给我马上回去。”

Aegon离开后，Lady Mancini才从帷幕后走出，她站在泽莫身后，看向Aegon离开的方向，脸色并不轻松，却一言不发。

“跟我去石阶列岛吧。”泽莫道，“在我死去的这三天显然发生了很多我仍然尚未知道的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