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莫沉默了几秒，在他开口之前，Rhaenyra说话了，女人坐在Rhaenys身旁，身边是Daemon，她的儿子Lucerys在对面看起来格外严肃——好吧，所有人都看起来格外严肃。

“如果你想知道在你死去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Rhaenyra道，“不需要将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回到你的石阶列岛，找你的支持者们问个清楚。”

“我将所有人聚集在一起的目的不是让你们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而是告诉你们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泽莫道，“我的灵魂在七神的旨意下去了Brandon the Breaker身边，和他一起抗击异鬼，我在古老的时代习得了让我们能够打赢未来生与死之间的战争的方法；这场战争非常接近了，Lord Cregan Stark已经在长城外发现了异鬼的尸体，我们没有资格再互相争斗了——我们刺向同胞身上的每一刀都会以更残酷的力度回到自己的身上，因为我们刺向了未来会一同抗争长夜的战友。不仅是维斯特洛，如果长夜席卷而来，Essos也会被黑暗笼罩，这个世界上将不会有生命，而只有行走的死亡。”

“那么长夜什么时候会到来？”Rhaenyra问，“你从来到维斯特洛开始就不断的宣扬即将到来的长夜，已经几年过去了，我们难道要永远为一个可能性备战吗？”

“下一个冬天到来之前，”泽莫道，“Brandon the Breaker告诉我在他们的长夜来临之前有漫长的暖冬，春天有风暴，夏天有降雪，秋天有洪水和暴雨，异鬼到来时正是七个王国中最强大的三个开始为了领地混战的时期；现在我们已经有了漫长的暖冬和春天的风暴，有了降临的内战——异鬼已经准备好吞噬我们的王国了。”

“你有任何证据吗？”Rhaenyra问，“除了异鬼的尸体，我想你可以伪造它。你的所有宣扬，除了出自你的嘴里外，还有任何其余证明能让我们信服吗？”

她天生的怀疑泽莫，但是她的怀疑不至于落入恶意，这是很正常的质疑，任何一个因为看不见的长夜而被要求牺牲的人都会问出这个问题。

“我是不死的，Rhaenyra，”泽莫道，“Flaenderys的魔法不是万能的，它保护Superior Lord，但是他不会让一个人在死了三天之后还能复活呢——如果我的使命和预言不是真的，那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而不是在船舱里腐烂？”

“Rhaenyra，”Laenor说话了，“我相信Helmut的话，他不是邪恶的巫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正义而不是自己的欲望。”

“我希望我们能够在合适的地点解决这件事，”泽莫道，“彻底的解决刚刚开始的内战，在异鬼即将到来的未来，我不希望任何龙骑士被损耗掉，无论是何种原因。”

“而我猜协商的结果无论如何，必须是你做国王？”Rhaenyra问，她以绝不友好的眼神看着泽莫，但是至少里面没有愤怒，怨恨和仇视。

“如果你当上女王，你能保证完全的信任我的任何决定，不顾一切的支持我吗，妹妹？”泽莫问，“即使我是你的大哥，即使我有三条龙，即使我的继承权可以轻易的就超过你，你也能不顾一切的为了即将到来的长夜支持我吗？”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Rhaenyra问。

“因为我知道答案。”泽莫道，“我只是希望你也知道。”

他站起身，看向长桌上的所有人：“我希望我们能够抛弃任何过去的错误，怨恨和仇视；因为在活人和死人的战争中，我们都是同一方的战友，龙是对抗异鬼最有效的武器，我们不能承受损失任何一个。”

“你可能已经损失一个了。”Nettles举手，“Helaena怀孕了。”

泽莫在心里开始辱骂千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