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在身后发出颤抖的声音。
“你没有喝Elysium Syrup。”她道。
“我一直没喝,贱人,”Aegon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你是不是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中?你真是蠢货,母亲,我以为Rhaenyra够蠢了,结果你比她更甚,我们就是一个专门出蠢货和疯子的家族。”
Aemond脸色发白,他听见母亲在他身后发出了悲痛的,仿佛被攥住咽喉的惊呼,Aegon站了起来,Aemond面前的人太过于陌生,有人从王后寝宫的窗帘后走出,不止一个人。他们都到了Aegon身边,Lady Mancini, Larys Strong,以及一个皮肤惨白松弛,肥胖得无法形容的女人,Aemond看着他们聚集在Aegon的身后,他们都是面无表情的。
有两个人从Aemond身后出现,他们穿着街头的服装,身材强壮,他们也是面无表情的,手中拿着尖刀和匕首。
“我爱你,母亲。”Aegon道,“我爱过你,任何一个孩子都天生的爱着自己的母亲,我有什么错呢?我只是不想当国王,我只是不想参与政务,我只是想去丝绸街闲逛;你和外祖父就想把我丢出去,你和外祖父就杀死我的骨血,你和外祖父就毒杀我的大哥,而当我终于找到了愿意关心我的人,愿意不以我的‘乖顺’和‘服从’作为条件爱我的人,你却即使给我毒药也不肯让我爱他。”
Aegon顿了顿:“你关心的真的是我们的生命吗?母亲?还是你的执念和野心,或者Otto死后留下的怨念?”
“你疯了。”Alicent的嘴唇颤抖着,那两个拿着尖刀的人握住了她的手腕。
“我们家的人都是疯子,妈妈,你也是,”Aegon道,“你嫁给父亲的时候就该知道这一天;外祖父让你去勾引父亲的时候也该料到这一天。”
“你看,妈妈。”Aegon道,“连Aemond都不再保护你了。”
Aemond回头,Alicent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次子,而Aemond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街头服饰的人用布捆住Alicent的双手,限制住她的活动,却没有任何动作。
“Aemond?”她的眼中终于闪出泪光。
“Aemond很好奇的是,妈妈,”Aegon道,“为什么父亲在最后一次召见你之前还能下床行走,在召见你之后却去世了;他也好奇,为什么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父亲死去的人,并且那么迅速的封锁了消息,就好像一直准备好了一样。”
“你的父亲病重已经很久了,他早就该死了!”Alicent道,“我提早准备有什么错?否则让Rhaenyra和Haegon登上王位把你们都烧死吗?”
“我知道,母亲,”Aegon轻声道,“我只是好奇。”接着,他对抓着Alicent的两个人冷冷道,“把Lady Hightower带到卧室里去,把她的卧室门锁起来,再回到我身边。”
接着,他的目光如同墙外的寒冰落到了Aemond身上,接着转成了让人毛骨悚然的柔和。
“你有三天思考战后的去处,我的弟弟,”他道,“北境的冰或者君临的火,自己选择吧。”
“不过你尽可以高兴一段时间,”他道,“作为你的回报,我会允许你杀死Lucerys Velaryon——你可以在迎来自己的结局之前完结自己的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