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船舱外突然传来什么声音，由远而近，什么在爆破，那声音越来越清晰，Dalton的脸色大变，他坐下，死死盯着泽莫，对身后人命令道：“出去看发生什么了？”

外面的人开始喊叫，Dalton的随从迅速回来，他对Dalton道：“大人，船着火了，但是那火——”

“是绿色的。”泽莫道。

他的眼神终于回复神采，他看着Dalton：“我给你的回礼，Lord Dalton，来自君临的炼金术士们；这是野火，它在阳光下燃烧，它能渗进衣服、木头、皮革甚至钢铁，即使飘在水上。”

Dalton的眼睛睁大了，震惊，愤怒，恐慌。

“他们的死亡会非常快，Lord Dalton，”泽莫道，“而你的会痛苦而漫长。”

-

整艘船猛的一震，泽莫迅速躲开，船舱的门被摧毁，一只绿色的，瘦小得可怜的龙朝着Dalton的脸尖叫。泽莫迅速从Dalton的随从身上抽出剑，Aemond身上的绳子被砍开，他大叫：“Nettles！”

Nettles从龙身上跳下，泽莫和Aemond一起扑倒在地上，躲过射来的箭和Dalton的攻击：“把Aemond带走！”他对Nettles大声道，Aemond大声道：“你到底想搞什么！你个混蛋！”

“救你的命，任何人都会野火烧死！”泽莫大吼，他将Aemond推向Nettles的方向，女孩一把抓住Aemond，甚至还没等稳定下来，直接抓着Aemond的双臂就让偷羊贼飞上了半空。

“放我下来！你这个私生女！”Aemond尖叫。

“闭嘴，蠢货！”Nettles毫不客气道，她骑着龙躲过了一支箭，长矛在她远处飞过，因为偷羊贼太小，龙弓根本瞄不准偷羊贼和Nettles。好不容易将Aemond拉上龙背，她另一只手在袋子里取出一个陶瓷的罐子，向刚才离开的船舰扔去，罐子一落在甲板上就燃起了绿色的火焰，随着液体的流动疯狂漫延。

“Haegon还在船上！”Aemond愤怒道。

“他死不了！”Nettles又扔了一罐野火在另一艘Greyjoy的船舰上。

野火的中央，泽莫和Dalton面对面，举着自己的瓦雷利亚钢剑，Dalton的脸上闪烁着暴虐的愤怒和杀人的欲望，而泽莫拿起Aemond送给他的瓦雷利亚匕首看了一眼。

再见，深厚的兄弟情。

他躲开Dalton的一击，“怎么，殿下，”Dalton道，也许是因为怒气，他的声音气喘吁吁，“像是一个懦夫一样只知道躲开，你的残忍和勇气去哪里了？”

“我的残忍和勇气，都是达到目的的手段，Dalton Greyjoy，”泽莫道，“而你的只是你丑陋灵魂的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