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回房间之前去看了一眼Lucerys,Lucerys还没有入睡,他跪在自己床前,口中在念着什么;泽莫进入房间后他也没有起身,而是回头看向自己的叔叔。
“叔叔。”他道。
“你在祈祷吗?”泽莫问。
Lucerys点头。
泽莫沉默了片刻,他坐到床边的包裹了天鹅绒的脚踏上,Lucerys正跪在他旁边,他想说什么话,却发现自己很难组织什么语言。很少有过去的错误能够这么惨痛,这么持续,并且这么靠近;他无法安慰Lucerys,因为这的确是他犯过的错,但是他也无法责备Lucerys,因为责备除了增添痛苦不会起任何作用。
“我知道Aemond的眼睛发炎了。”Lucerys道,“我问了学士;但是学士不肯告诉我是否严重。”
“学士说还需要观察,”泽莫道,“有可能会进行手术。”
Lucerys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的声音发出的并不容易:“对不起,叔叔。”
“对不起在这种情况下起不了任何作用,孩子,”泽莫道,“但是我们是家人,我们会担起对对方的任何责任。”
他摸了摸Lucerys的头,少年紧紧得拥抱住他,泽莫没有拒绝:“睡吧,Lucerys,”他道,“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新的一天没有带来任何好消息。凌晨时Flaenderys医生到后检查了Aemond的眼睛,又给他的另一只眼睛开了药膏。“王子的高热加重了他眼部的反应。”Flaenderys道,“我需要下一些起效快的药;王子的眼睛现在都不能接触光等刺激,直到我下次检查。”
一边半夜醒来来关心Aemond的Borros Baratheon看起来很是烦心,一个Targaryen的王子死在了风息堡对Baratheon家族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家族信誉,和王室的关系,包括他的名声都会受到影响。他走出房间后大发雷霆,要求再请更多的医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