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暂时并没有机会继续追究下去,仆人前来传来国王的命令:“陛下让您和Rhaenyra公主前去继续参加舞会,殿下。”仆人低头道。
泽莫睁大眼睛:“王国的首相死在了自己的卧室里,国王却让我们继续参加舞会?”
“是的,殿下。”仆人道,“陛下坚持,他说这是非常重要的舞会,绝不能中断。”
泽莫心中升起一股寒意,他和Rhaenyra对视,也从女人的眼中看见了不敢置信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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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Aemond 问,舞池仍然充满欢快,没有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王后忽然离席。就连王后的孩子们也一如既往的待在大厅里。
“Otto死了。”泽莫在经过Aemond身边时简单耳语,不意外的看见Aemond震惊的神色,他几乎无法跳舞,僵直在舞池中央。伊耿这时从他身边经过,拉起他的胳膊快乐的转了个圈,王子卷曲纤细的银发在空中晃荡:“Aemond,你怎么不去跳舞,僵在这里,跟听见谁死了一样。”
Aemond的脸上出现怒色,他看起来几乎想打Aegon,泽莫立刻将他拉住,远离伊耿:“他什么都不知道。”泽莫死死的盯着Aemond 的眼睛:“父亲希望这场舞会正常结束,冷静,Aemond。”
Aemond的全身几乎都在发抖,泽莫抓住他的手,在接下来的时间尽量和他待在一起:“你觉得谁会是杀死你祖父的凶手?”泽莫问。
“你。”Aemond不假思索。
泽莫在他能反驳的情况下会不假思索的反驳,但是他不能,所以他没有。“显然,当我在问你的时候,我问的是除了自己之外的答案。”他道。
“Rhaenyra。”Aemond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某个方向,泽莫不用想也知道那里肯定有某个瓦列利安兄弟。“那倒是解释了为什么我们两个自告奋勇最先去现场观察。”泽莫道,他叹口气。“然后呢?”
“Rhaenys,”Aemond道,“然后是父亲。”
泽莫惊讶的看着他,Aemond咬牙切齿:“我的外祖父——死在了舞会的中央,而我的父亲,毫不在乎,仍然在微笑——”泽莫瞟了眼旁边王位上端坐的Viserys,他的确在对着泰洛西的大使微笑。“——甚至不肯为此暂停舞会。”
泽莫尽力却苍白无力的辩解:“这场舞会非常重要——”
“重要在哪里?重要在给你找妻子吗?”Aemond在他耳边恶狠狠道,“你是个吞剑者,说不定对女人根本就硬不起来。”泽莫抓住Aemond的手:“我带你去休息室。”
他们刚刚离开舞会厅,Aemond就甩开了他的手:“是你做的吗?”
“我没必要这么做,Aemond,”泽莫道,他几乎要翻白眼,“你的外祖父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一个威胁,我为什么要脏了自己的手?”
“那到底是不是你做的?”Aemond逼问他。
“不。”泽莫回答,他皱眉,“现在的问题是暗杀者到底是怎么进入Otto的卧室——没有人能够从那条路走过,除非是王室成员或者最贴身的仆从。”
“我刚刚提到的嫌疑人难道不都是王室成员吗?”Aemond冷笑。
“但是所有人一直都在舞会厅里,不是吗?”泽莫道,接着,他愣住了,他和Aemond的眼神汇聚在一起。
“不,这不可能。”泽莫道。
身后有仆从快速的跑来,他气喘吁吁的对泽莫道:“”殿下,国王要求您和Aemond王子去议事厅。”
“舞会结束了?”泽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