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的，因为你不会将鸡蛋放进一个篮子里，而我显然是个十分漂亮的篮子。”泽莫道，“现在，说。”

“好吧，”Larys道，他和泽莫走到了hall的二楼，下面是跳舞的人群，“让我们从最开始说起——王子们被人称为‘Strong basters’。“

在泽莫皱眉的一瞬间，Larys立刻投降：“不是出自我的嘴，殿下，别人的言论，因为人们认为，显然，两个银发的人是不会生出棕发的孩子的，而我的哥哥，和公主的关系-让我们说-相当亲近的Harwin Strong爵士，被认为是孩子们的父亲。”

“我猜这不是可以随便讨论的事？”泽莫问。

“当然，谈论这件事会被认为是叛国，但是我正要转向下一个话题——您知道是谁拯救了王子们，或者不如说——公主的名声吗？”

“我。”泽莫道。

“正确，你的确聪明，殿下，我刚刚错了。”Larys道，“身为国王和Rhaenys公主的长子，你是骑着三条龙的伊耿坦格利安，而你的发色，容我所说，无限接近于棕发。“

”所以，王子们的棕发被更加有理由的解释为他们祖母的遗传，当你和王子们站在一起的时候，殿下，没有人能说出他们不是Rhaenys公主和国王的孙子。“

“我以为这不算是坏事。”泽莫道。

“当然——直到故事出现了转折，殿下，”Larys用轻不可闻的声音道，“而故事的转折，是Rhaenyra公主在Lucerys王子出生的八个月前，对Volantis的访问。“

泽莫锁紧眉头。

“既然您一直宣称Lucerys和您的儿子，Karl王子，长得一模一样，那么大家就有了一个猜测，不能说不美好，只能说多少有点牵强，可是牵强向来不能阻止谣言的传播，殿下——

现在人们认为Lucerys王子是您和Rhaenyra公主的私生子，殿下；随着谣言的传播，我想很快人们就会觉得你是Velaryon王子们的生父，而不是Laenor Velaryon, 甚至也不是Harwin Strong了。“

“每个谣言都有源头，但是谣言的散布有时和源头无关。”泽莫道，“现在，告诉我，谁是散布谣言的人？”

“我恐怕不能，殿下。”Larys说，“我能确定的告诉你的只是这和王后无关。”

“为什么我应该相信你呢？”泽莫问，“王后显然非常擅长运用语言的力量，如果我和Rhaenyra通奸，这难道不正好证明我们不配登上王位吗？“

“我恐怕你本身的继承权不是王后关注的重点，殿下，虽然她恐惧您。”Larys道，“一个不和任何人结党，也没有继承人的王子。王后更加害怕的不是您成为国王，而是您支持Rhaenyra公主-如果要污蔑王子们是私生子的话，一个坦格利安私生子并不比一个strong私生子更有优势。“

”所以你在暗示，“泽莫道，”是Rhaenyra在散布谣言，将我推到她那一边？“

”我没有在暗示任何事情，殿下。“Larys微微弯腰，他残废的腿让他鞠躬的动作显得既怪异又可怜，“仅仅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泽莫审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虽然Strong父子死亡的嫌疑人有很多，有传言说他杀死了自己的兄弟和父亲。的确，中世纪对残疾人并不友好，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形成扭曲的性格也实属正常，泽莫毫不怀疑只要看见了好处，Larys会在他放松警惕的下一秒掐死他。

这样想着，他往阶梯下的舞池扫视，Helaena似乎正在和她的母亲和祖父争论什么；伊耿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国王旁边，Viserys没有搭理他；Velaryon兄弟们在和Baela和Rhaena交流着什么。

“王后和Otto大人试图让Helaena公主同意嫁给次子或者第三个儿子。“Larys在他身边道。

“因为Helaena会加强Jacaerys的继承权？“泽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