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半就是那个女孩在整场谈话中最感兴趣的话题了,看她之后是如何的对伊耿和他的话厌烦。
他们很快和Ser Darklyn汇合,到达了dining hall,史塔克大人已经在那里坐下了,看见泽莫,他大声道:“王子们,你们终于来了。”
“而你比我想象的早。”泽莫道,“我以为天气冷的地方作息会相应的迟一些。”
“我们早上还需要练剑,殿下。”克雷根道,“我很惊讶没有在练武场看见伊耿王子的身影。”
“他昨天晚上和龙在一起待久了。”泽莫按住了想说什么的伊耿,接着道,“如果史塔克大人愿意的话,我可以明早起来和你切磋。”
“那会是——”克雷根一句话没有说完,伊耿便迅速出言反驳,在泽莫“你又怎么了”的迷惑眼神中,伊耿低下声线,紧张道:“Strike!“
撒下谎的第八个小时,泽莫第二次后悔自己做的决定。
[我说过了,伊耿,这个病不会对我的任何行为造成任何影响,我在任何方面都是正常人——除了会死的突然一点,早一点]
[如果有任何事引起了发病怎么办?惊吓?过热?紧张?]
[这种病,伊耿,是内源性的,我不会因为任何外因而死]
克雷根迷惑且不快的看向伊耿和泽莫用high valyrian交流,泽莫迅速停止了和伊耿的争论,对克雷根道:“抱歉,史塔克大人,我的弟弟只是害怕我的感冒再犯——昨天晚上我咳嗽了几声,显然,他有点过度保护了——明早?”
“不,殿下。”克雷根道,“如果您着凉了的话,我认为最好还是先修养。”
“史塔克大人,我对我的身体有着相当的自信,如果没有的话,我早在Essos就死了。“泽莫道。
在克雷根眼睛的光芒中,泽莫意识到他多半得把故事再讲一遍了。
泽莫感觉自己就像是吟游诗人,只不过他不得不讲的是自己的故事,总之——无论如何,至少是个填充谈话的好办法。
”你今天的计划是什么?殿下?“克雷根问,”你提到过你要骑龙去墙外看看?“
”我以为我们要去找direwolf。“伊耿在一边道。
”我们要,伊耿。“泽莫道,避免面前的男孩又晚上藏在他的门后质问他为什么毁约,”我会在中午回来之后和你一起去的。“
”为什么?”伊耿问,“你还有其他人陪你一起骑龙去墙外吗?”
“伊耿,墙外非常危险。”泽莫道。
“但是我们飞在半空啊。”伊耿用泽莫对付国王的话来对付他。
就在这时,一个人走进大厅,手里拿着信件——“殿下,”他说,“来自女王的信。”
伊耿一脸不情愿的伸手去拿,然后将信压在了餐盘底部,在泽莫的注视下,他道:“我不用看也知道写的是什么。”
“我建议你还是读一下,”泽莫道,“以防你母亲给你写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总之,”伊耿道,“我要去墙外。”
事实上,墙外并不如泽莫想的一样冷酷,没有风雪的时候他们也和北境任何其他地方一样是白茫茫的一片,伊耿紧紧的跟在他身后,并不知道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奇怪的是,一路上泽莫并没有看见任何white walker的身影,这让他感觉非常奇怪,按照他看见的情况的紧张程度,现在white walker应该已经集结了,他本来期望的是看见新的Night’s King。
这让泽莫感觉非常不对劲,他回到临冬城时脸色仍然严峻,比起长夜,对他威胁更大的是他的预示的不准确——如果他连这些都不能相信了,他还能相信什么?
进入城堡时,他看见的仍然是紧张的气氛,他皱眉看向走向自己和伊耿的临冬城管家,男人紧张道:“殿下,他们在城堡外发现了公主。”
“什么?”泽莫震惊道,“哪个公主?”
“一个年轻的——银发的——公主。”
“除了Rhaenys公主之外所有公主都是年轻并且银发的。“伊耿道,”还都胖!“
泽莫真想将伊耿挂到临冬城的城墙上。
他们立刻骑上马,在半路的时候遇见了正在前进的克雷根和他的同伴们。看见他们,克雷根立刻道:”殿下们!我们在树林外找到了Helaena公主和她的龙!“
在他的身后,银发的Helaena被紧紧的裹在毛毯子里,探出头来露出了冻的通红的脸。
“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泽莫问。
Ser Darklyn站在泽莫身后,已经对此习以为常甚至感到麻木。
“王子和公主,都骑上龙,在没有护卫的情况下从君临一路飞到了临冬城!没有护卫!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你们知道这有多危险吗!”泽莫对着两个青少年吼道。
正准备敲门的克雷根立刻住手,对着外面和自己一样好奇的同伴们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安静的远离。
“你们是想让王后被你们气死吗?还是想让王后把我给杀了?因为显然——我想去北境就是你们做这些蠢事的起因!”
如果这是他的母亲在对他吼叫,伊耿通常可以反驳,但是这件事和泽莫他的确反驳不了;尤其是对他来说最乖巧的Helaena居然也溜出君临了。
”你也对母亲生气了吗?“伊耿对Helaena道,“她干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