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伊蒙德疯狂地嘶吼着，"瓦格哈尔！不！不！"

瓦格哈尔没有听他的话--为什么瓦格哈尔会不听他的话？他是他的骑手，他已经驯服了他这么多年，为什么瓦格哈尔不听他的命令？

年迈的巨龙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继续追赶年轻的龙，他的侄子还在上面，和他的龙一样年轻--瓦格哈尔肯定会杀了他们，不，伊蒙德不想这样，吓唬卢塞里斯是一回事，把那个混蛋送回龙石岛满脸恐惧的泪水是另一回事，杀死他让伊蒙德成为弑亲者，引发战争是另一回事。而且他知道最坏的后果是什么，赫尔穆特-泽莫，他的兄弟赫耿会把他淹死在破船湾，他将把艾蒙视为他一生的敌人，他们刚开始缓解的关系会比他们的家庭更破碎。

他歇斯底里地试图控制Vhagar，但无济于事。在绝望的风暴中，他看到瓦格哈尔咬了下去，幼龙的血在空中旋转，和它一起的还有卢塞里斯的身体，孩子的眼睛绝望而空洞地盯着他--一个弑亲者。

就在这时，一声龙吟出现了，但他没有时间去感受更多的情绪，麻木地望着龙吟的方向，一个黑发的男人坐在一条巨大的龙身上，他站起身来，将自己从鞍上解下来，在半空中直扑卢塞里斯。

泽莫! 那是泽莫! 伊蒙德的内心开始尖叫--不，不是泽莫，不是他，不是在卢塞里斯之后! 年轻的王子仍在努力操纵着巨龙，向泽莫和卢塞里斯的方向俯冲。瓦格尔哈发出一声怒吼，就在这时，伊蒙德意识到，他现在操纵瓦格尔更可能的结果不是救他的兄弟和侄子，而是更快地杀死他们。他绝望地看着风暴把泽莫和卢塞里斯一起往下坠落--直到一条巨龙出现在他们下面，泽莫和卢塞里斯一起摔在巨龙宽阔的背上，而伊蒙德在风暴中只能看到红色。

虽然他在风暴和雷声中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但他仍能感觉到泽莫残酷的目光穿过雨幕向他刺来。

他们彻底地、完全地完蛋了。

几年前---

艾莉森特紧张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念叨着："我不敢相信，我不敢相信他让那个混蛋用我们长子的名字！"

"妈妈，他的名字不是伊耿，父亲给他取的是Haegon，我想我会保留自己的名字--" 伊耿和以前一样没有意识到危机，像个小混混一样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

"这有什么区别！？他不应该给那个混蛋起一个瓦雷利亚人的名字! 他只是个黑火! "阿利森特愤怒地吼道，"看看他，一头黑发! 而且他的脸绝非瓦雷利亚人的脸！"

"阿利森特，小声点。"奥托冷冷地说，"你想被判处叛国罪吗？"

"叛国罪？"阿利森特难以置信地说，"我说错什么了吗？"

"雷妮丝公主和国王的婚姻确实被取消了，但只要稍有心思，国王就可以在没有得到杰赫里斯国王的批准的情况下，宣布当时的婚姻取消是非法的--这样的话，不仅你的孩子会成为私生子，甚至雷妮拉公主也会成为私生子。"

"杰赫里斯国王没有批准废除他们的婚约？"艾莉森特惊呼，感到恐惧攥紧了她的心。"这怎么可能？当时所有人都知道雷妮丝与国王决裂的事，她甚至在那之后直接嫁给了海蛇--"

"杰赫里斯国王当时签署了一项条约，"奥托面无表情地说，"因为雷妮丝公主声称，而且经过学士的检查，由于难产，已经没有生育能力。所以他批准废除雷妮丝公主和国王之间的婚约，让国王可以和艾玛.艾林结婚，为了王位的继承，因为国王长子的死亡，但我们都看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

"那个婊子甚至没有不育，她只是讨厌韦赛里斯，"阿利森特愤愤不平地说道。

"显然，如果雷妮丝公主没有不育，那么杰赫里斯国王签署的条约就是无效的。" 奥托说："但没有人提出来，因为婚约无论在法律上还是在事实上都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在他们的长子惨死之后已经没有任何继承人了，雷妮丝不想当王后，国王不想娶她，而海蛇显然也不想放弃他继承人的母亲--直到现在，七神知道他们的儿子是怎么活下来的。"

"现在怎么办？" 阿利森特惊恐地说，"他在埃索斯长大了，而且非常健康--他还有三条龙！你简直无法想象韦赛里斯发现那人有三条龙时的表情，他看起来可以当场亲吻他，并宣布那人是他的继承人！"

"阿利森特，不要惊慌。"奥托不耐烦地说，"国王还不会宣布那个人是他的继承人，否则他就会直接给那个人起原来的名字伊耿，而不是改成赫耿。"奥托哼了一声，"赫尔穆特.泽莫，赫耿，国王居然能想出这个名字。"

"今天是Haegon，也许明天就是Aegon，我的儿子会改名为Haegon！"

伊耿对自己会被改名的事看起来不可能更不关心，但在奥托冰冷的目光下，只得直起身子。

"他在维斯特洛没有权力，"奥托说，"没有贵族会拥护他，因为没有人认识他，甚至他的亲生母亲也不会支持他--你认为海蛇会乐意看到他的妻子离开，支持她与前夫生的儿子而不是自己的孙子？"

"他是单身，他可能会结婚。" 阿利森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