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的街道越走越窄,陈怀瑾把人抱在怀里,迎着风雪,头顶是路灯泻下来的光。
怀里的人已经停下眼泪,除去眼睫挂的小水珠,和醉酒后迷离的眼神,最大的妥协就是死死的抱住他,“陈怀瑾,委屈吗?”
陈怀瑾稳稳的抱着她,继续往回走,脚印在雪中留下足迹。
“那你呢?”
生日那天离港,一个人回来江宁,委屈吗。
公寓还和他上次来时,布局没变过,此时有了烟火气,看样子她已经住了一段时间了,玄关灯亮起,他腾出手把人放在门内的椅子上,刚想关门。
她有些醉意,很突兀的出声,“你站得太高了。”
陈怀瑾拉上门,顺从的蹲下身,绷紧的嘴角这时候变了弧度,“那我下来。”
傅瑜眼神迷离,脸颊是被热酒熏染过的红,在他蹲下的瞬间,身子前倾,吻上他的下巴。
没一会儿,发出疑惑的声音,“嗯?”
陈怀瑾呼吸一滞,理智在瞬间岌岌可危,强忍着心里的躁意,“口感不对?”
傅瑜轻轻点头,温柔的指尖碰了下他的嘴唇,揉了揉,“嗯。”
“不会亲就别亲,我刚要是没蹲下,你估计亲到另一个地方了。”
“另一个地方?”
陈怀瑾仰头看她,也不动,任她探索,那根葱白纤细的手指滑落喉结、颈骨、胸膛...
直到冷静的眸子变得暗沉,才隔着布料捉住那只往下的手,克制到脊背紧绷,“够了。”
“我做错什么了吗?”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堪堪下坠,落到他的手背烫灼难耐。
“没有,”他下颚紧绷,懒懒的出声,“阿瑜,我和你结婚是想给你快乐,但是你哭的太多了,眼泪换个地方流,我会更起劲。”
他蹲下的双腿往前,顺势跪下,一下又一下的吻掉珍珠,在她白嫩脸颊落下痕迹,环住下颚的指尖绕过她的头发,把人往身前压了压,不慌不忙的开口,“要试一试吗?”
“要。”
--
落地窗外大雪纷飞,伫立空地的路灯尽职尽责的亮着灯,借着月光照亮屋内的一切。
从一楼楼梯开始,陈怀瑾托起她的腰放到扶手上,双臂撑在两侧,仰头品尝早已红肿的嘴唇。
他背脊微低,一手环住她腰侧的陷入的弧度,一手轻抚她的后背,吻一下把人往身前压一下,以此反复,十二步台阶,从下至上,他狂热的索取,刚到小平台的时候,傅瑜就把人往后推了推。
刚呼吸一下,又被锁住脖颈,不让她动,贴上来,让她光着脚站在他的脚背上,热极的脚心缓缓传递。
傅瑜还没喘匀气,被抱起往上走,脖颈往上都是麻木的,指尖像触电似的击打着混乱的思绪。
米白的被子铺在床上,压根没有前奏,顷刻间只剩下黄色的床单。
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地,细致又温柔的侵,陌生的感觉直冲傅瑜的脑袋,她晕乎乎的想着要说些什么,话刚出口,“陈怀瑾..”
换来更沉闷的回答。
她的双手被钳制在头顶,人顺势直面,吻继续落下。
“我有话..跟你说...”
“等会说。”
男人沉醉的吻掉她的音节,深邃的眼眸尽显沉欲,好一会儿,轻轻散落金属扣,低身。
傅瑜此时被弄得连低头都不敢,只能浅浅发出几个音节,空下来的大脑还未起势,被金属声音袭击得断了思考能力。
傅瑜眼前一阵发黑,疼痛让她想挣扎,却被压住手腕,连动都动不了。
男人的唇有了起落,先落到肩膀,亲咬着,很认真的搅合,大手抬起她的后颈,这一期间,温热的触感已经占据内壁。
傅瑜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哭喊着叫他,“陈怀瑾...”
他查过百度,一般很快。
“很快了,再忍一下。”
灼热的呼吸拍打着傅瑜的脊柱,稍不注意她的嗓音就被撞击得破碎。
她的声音完全不受控制,上层空间被她的细微的声音填满。
良久,她陷入昏迷的时候,听到他嗓音嘶哑接起电话,开口:“处理家事。”
不知过了多久,傅瑜被他抱着放在台面上,细致的擦洗,又把人捞起来套了件长袖睡衣放到沙发上,她眼皮很重,迷糊间她问了一句,“怎么不去床上?”
“脏了。”
陈怀瑾往上看了一眼,黄色床单氤着还未消散的热气和痕迹。
天快亮,他从门外拿了早餐,把人抱在腿上,哄着喂了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