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想到傅医生会包扎,就来找你了。”
他轻喘,弯折脊背,用靠枕隔开他浸湿的西装裤,单膝跪在车座上,收了桌板,双手撑着储物台,继续含吻,痕迹很轻,不密集,但熟稔的技巧让傅瑜干脆闭眼,尽情享受。
极致的背后是共情,情到深处,她的鼻腔有了涩意,最先带动鼻尖抽搐起来,眼眶最慢。
陈怀瑾最先感觉到她的情绪,眼里的情欲退去,捧着她的脸,用粤语轻轻哄她:“bb,冇別人,只有你。”
他知道她能听懂。
也只有她能懂他的意思。
那伤痕在她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清楚的知道那是他在自残。
心知肚明,却没人挑明,
说出来就能解决吗?
不能。
但爱可以。
爱是星火,可以焚烧他的卑劣,侵蚀他的偏执,让他的禁地四季如春。
陈怀瑾放开她的时候,她脸上的泪痕早就消失不见,被哄得迷糊的人软绵绵的靠在后座上,身前的椅子禁锢着她的姿势,在刚才接吻途中,傅瑜根本没办法有下一步动作,只能由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贴近,舔舐殆尽。
她的手烫得厉害,手掌贴到他的后颈,冰火交融,两人都在彼此眼里看到意乱情迷的样子。
中控台在他手覆在上面的瞬间,自动播放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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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believe you'll be somebody
我相信你会成为那个人
Someone I can call the one
那个我可以称之为命定之人的人
You gon' be my only, only
你会成为我的唯一 唯一
I can see that you were watchin'
我知道你一直在观望
I'mma make you fall in love
别急我会让你把持不住爱上我
Just step back and watch me work, work, work daddy
后退一步看着好戏开始吧
Watch me while I work, work work
看着我一步步走向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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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二十分,雨停,黑车已经开至半山苑。
她坐在后排,他在车门边单膝跪着,捧着热腾腾的饭菜,一下下喂到她嘴边,有几颗饭粒沾在她的唇角,陈怀瑾一边喂她,一边将饭粒拿下,放进嘴里。
很平常的动作,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看看。”他起身把手机打开然后递到她面前,等她拿好后,开始收拾保温盒。
七层的保温盒一一盖好然后重叠,再搁到副驾驶的座位上。
傅瑜垂眸看着屏幕上银白的车子。
看了半分钟,她把手机递给他。
后者挑眉,眉锋带着慵懒又餍足的劲儿,“嗯?”
“不是让我看么?我看完了。”傅瑜接过他递来的水杯,抿了几口,唇瓣挂着水渍,唇珠晶莹剔透。
陈怀瑾微微俯身,眼里带着愉悦,头颅靠在她的肩膀上,闷闷的笑,“不是说我那迈巴赫难看么?刚刚那辆呢?符不符合阿瑜的审美。”
傅瑜的颈窝被他的气息惹得痒痒的,想起刚才自己把手机递还给他的样子,也跟着他笑。
“我就和玉玉随口说了一嘴,你怎么知道的。”
“心里有记挂之人,何惧风雪,我的意思是,有关你的,我大概率都无法避免。”
似在说其他的又好像在说这件事,总之,是个情话。
他总不能告诉她是因为他在马金玉的那条九宫格照片评论了一句,“我老婆。”
马金玉气得回他,“你老婆都被你那辆大饼似的车轱辘迈巴赫丑吐了。”
“张口就来的情话,陈怀瑾你学坏了。”
傅瑜的眼底还带着迷离的涟漪,黑眸闪着明媚的光,陈怀瑾刚从她身上起来,就撞进这样的奇景里,深邃的眸子像旋涡一样,似要将他吞噬殆尽。
他不敢再和她对视了,垂眸,食指推开玻璃盖板,把她的手机充上电。
傅瑜没预料到他下一步动作是给她手机充电。
“我手机有电。”
他轻顿,缓缓出声:“有电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对上她的目光,他心口一软,“或者把号码给我,由我主导。”
最后,陈怀瑾不动声色的从傅瑜手里拿到号码,冰凉的机身还残留她的余温。
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嘴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