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眼神变得危险,让人不寒而栗。既然周鹤越已经说了会留意她的动向,我的任务也算完成。
我抱住他,说道:“爹,你真好。”
他揉揉我的脑袋,说道:“谁叫我只有你这个女儿呢?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我真的很讨厌被揉脑袋,但是我只能乖巧地受着。
“爹,我和伯乔分开不到三月,就想她想得紧……”斟酌再三,我开口道:“自去年爹纳了新人,几乎没去看过贾姨娘了,想必她也是很想爹了。”
周鹤越眯起眼睛,就像是捕食者发现异样。
我移开视线,说道:“娘经常告诉我,丈夫是女人的天,女人要靠丈夫的宠爱生活。我看到今日的贾姨娘,就好像看到以后的我。女儿自知没有姿色,比不过其她女人,伯乔疼爱我很大原因是看在爹的面子上,万一以后爹不能再保护我了,我岂不是要独守空房?”
“她敢!”
“现在她当然不敢,但是谁知道以后?我也不奢求她能只爱我一人,我只希望她偶尔能想起我,看看我就够了。想必贾姨娘也是这种心情,才会冒险在昨天唱歌,不是扫兴,而是乞求爹的怜悯。女儿很理解她的心情,其实都只是因为太爱您,所以,爹能不能去看看她?”
许久后,他才说道:“好,我今天就去看她。但是这些事不是你该操心的。”
后面一句话带了警告的意味。
他又说道:“你与其关心别的姨娘,不如关心关心自己,成亲也一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早就让你和她一起去,你偏不听,现在又想她,只怕让那个叫什么——绿儿的先怀了。”
能看出他对我管他妾室的事确实不满,神情中多了一丝不耐烦,我也不敢回嘴,只能任他说我,催生后还说我成天到外面闲逛,说我竟然想经营商铺,没有一点良家妇女的样子。
一走出他的书房,心情又晴朗起来,训我归训我,但是没有明令禁止,下次还敢。
回到房后,周五终于有了消息,不是说加入,也没有说不加入。
若露说道:“她说,如果你能告诉她为什么自行车骑行时能够不倒下,就接受你的提议。”
“她竟然好奇这个?”周五让我更喜欢了。
若露愤愤道:“是啊,轮子转起来可不就能立起来嘛,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她还说,如果你只是把看到的东西告诉她,让她复现出那些机器,不值得终生追随。”
“她真这么说?”
若露撇撇嘴道:“虽然没有明说,反正就这个意思嘛。”
“她确实说对了,我是不值得追随,我本来就是在找合作者。不过现在嘛,我可以做她的老师。”
“你知道为什么?”
“我确实有一套理论,不过也不一定正确。这样吧,我下个月初一见她一面,看能不能说服她”虽然我恨不得明天就见,但是周鹤越今天才唠叨我出去太勤快了,这个面子还是必须得给。
而答案就是角动量定理,车轮转动时会有角动量。而重力和其它力相对于圆心的力矩不能很快改变角动量,所以它大致还是保持原来的角动量,方向水平朝向前进方向的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