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说俄语?”竹下溪有些不信任的看向月见秋雨。
毕竟,为了得到这个角色。太多人学了几句问候语就来蒙混过关了。
“是的,你可以将词给我,我现场给你念一遍。”
竹下溪将信将疑的将纯俄语的歌词递了过去。
月见秋雨信心满满的拿着歌词,想着毕竟是自己的第二母语,还不至于糊涂到连家乡话都不会说,但真看到歌词的那一刻,他沉默了:“……”
完了,词太中二念不出口怎么办!
什么凡人说,神,请救赎我吧!
啊啊啊,根本念不出来!
竹下溪见月见秋雨半天不曾发声,便不耐烦的将歌词抽了回去。
“我就说……”
月见秋雨没等竹下溪说完,便破罐子破摔道:“Человекговорит:Боже,спасименя!”
“哈哈哈。”脑中的恒和现实中的太宰治一个比一个笑的欢。
“对,就是这种感觉!!!”偏偏竹下溪还在这里起哄,就差把神明快踩我写到脸上了(bushi):“再认真一点,就像高高在上的神看着凡间的蝼蚁,露出怜悯又高傲的样子!”
啊啊啊啊!
哪里来的社交nb症患者!
月见秋雨捂脸,感觉自己选择进入音乐剧社是一个……不太好的选择。
没事没事,往好处想,台下没人听得懂俄语是吧?他们又没有母语羞耻,可能反而认为很高尚?
毕竟同一份歌词外语和母语翻译,有时候真的会因为押韵或者词本身的意思,会有些母语羞耻……额,没有特指,拒绝对号入座。
听不懂的歌才是好听的,要听懂了,有时候反而会心生反感。
月见秋雨想到记忆里,自从费佳十四岁以后,就很少碰琴了。但每当顾澈裕拿起小提琴时,费佳一定会默默在一旁伴奏。这是自从那场变故后,两人唯一能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刻了。
对两人而言,演奏悲伤的曲子不是扫兴,而是一种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