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媛媛:那你在那边没吃苦头吧?
沈白槭:放心,只有一个人看我,目前的话,她在给我做饭【微笑】
沈白槭:【花开富贵】
和沈白槭聊完,张媛媛陷入了更深层的震惊。
“我说吧,小老幺没事儿,你还不信”白迟道。
张媛媛:“比起这个,我现在比较好奇小白是怎么能让对方给她做饭的。”
白迟一脸不出所料的表情:“小老幺自有一身化险为夷的~本~领~”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她?”王帅忙不迭问。
“非也非也,”白迟拍拍屁股站起来,一脸的装神弄鬼,“老幺说她还能打入敌方更深层,直接摸到大鱼,说对方来者不善,到时候给韩总打个电话就行了,咱们处理不了。”
“那我们还找吗?”王帅背起登山包跟上。
“找啊,”白迟潇洒得很,“让对方觉得我们尽力在找了嘛。”
张媛媛心里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心:“小白说给韩总打个电话就行了吗,可是一般这种事不是要报总部吗?”
白迟一副看老实人的表情看她:“哎哟,我说闺女你平时也不傻啊,报总部等人家几个会开完,花都谢了,找韩总人家一听,那不刷一下就飞过去了。”
听完,张媛媛也不再犹豫,跟了上去。
“妹子,你没在这种地方过夜过吧,刚刚那个红薯没吃饱的话也只能忍忍了,姐没多带,明天去见了主神就不饿了。”陈燕翻动着火堆,面具被火光映得发亮。
“其实从前我住过类似的地方。”沈白槭望着火堆,突然说道。
“啊?”沈白槭刚刚的声音很小,陈燕又在自顾自投入地说着,所以没有听清沈白槭在唇齿一开一合间所说的话。
“没什么。”沈白槭自嘲似的摇了摇头,思绪却又止不住得往三千年前飘了。
她还记得,那是个阴暗狭小的囚室。
她就在那里,抓紧了韩嫣的衣袖,低声哀求着:“阿嫣,你为何就是不信我呢?”
韩嫣避开她的目光,站在黑暗里,眼神中似乎翻涌着各种晦暗不明的情绪。
“朕该如何信你,人证、物证具在眼前,我难道要相信你的狡辩?”她的声音是如此的冷冰,正如这个寒冷的冬日。
沈白槭闭上双眼,等半响再睁开时,那浅色的眸子里已经聚着了一层水雾:“阿嫣,我们相伴近二十年,我本以为我们早已彼此信任,不会遭人离间,更何况证据也是可以捏造的。”
不知为何,她又想起那相伴的日子,每一日每一夜,想起灵山上的初遇,想起争吵后江南烟雨中的重逢。
一切,都是泡影吗?
一切,都是你的筹码,是吗?
“沈白槭,”那个世人口中至高无上的女皇在她面前慢慢蹲下,“我不相信有人二十多年后跟我讲她初心未变,你也一样。”
“况且,你对朕的感情,有悖人伦,有违国礼,让朕,感到恶心。”
一字一句,深入肺腑,沈白槭的喉间似有血腥味。
韩嫣一说完,就将自己的袖子从沈白槭怀里扯了出来,她走得很匆忙,像是要甩掉什么脏东西。
后来——怎么样了?
记不清了。
一旁的陈燕已经沉沉睡去,发出了响亮的鼾声。
沈白槭翻了个身,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陈燕就爬起来着手给沈白槭换上祭祀用的衣装。
陈燕拿了件白色麻衣给她,又细细给她上了妆,再用一块白沙盖住了头,这样一身白竟然穿在沈白槭身上并不显得很丧,甚至有一些圣洁,眼角被专门画上的红眼尾恰到好处的点染了她略显单调的颜色,使之立马变得明艳起来。
“啧啧啧,真好看,不愧是我画的妆。”陈燕拉着她臭美自己的手艺。
沈白槭报之以恬静的微笑:“那姐姐,我们现在要去到哪里啊。”
面具以为她这么问是有些害怕,便回答道:“待会那边灵坛开了咱们就要穿过去,灵坛会带我们去总部的,放心,姐在这儿呢。”
沈白槭点点头。
半小时后,张媛媛抱着手机跳起来:“快快快,小白说可以行动了!”
白迟毫不含糊地捞起手机,将坐姿摆端正,又清了清嗓子,拨通了那个存在手机里备注是“大魔王”的电话。
“喂?”对方声音带着点鼻音,似乎还没起床。
“那个.......韩队,咱们这里出了点小状况。”白迟怂得要死。
“说。”被打扰了美梦,韩嫣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就是......”白迟下定了决心,把在颅内排练一晚上的台词声情并茂地嚎了出来,“韩队啊,老幺遇险了,咱们打不过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抓走了啊!”
话音刚落,对面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是什么东西从床上滚了下来。
“咱是不是,吓到韩总了......”王帅在一边小声说。
白迟:不到啊,谁知道韩总是这个反应。
二十分钟后,韩嫣来了,是开着直升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