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媛媛一听这骗子是目标,,眼珠子恨不能瞪出来:“那刚刚推小白的时候你怎么不拦一栏啊,小白出什么意外怎么办!”
“放心吧,小老幺机灵着呢。”白迟表示胸有成竹。
“我真服了。”张媛媛一把扔下自己的包就站了起来。
下一秒,身后紧闭着的厂房大门被人暴力撞开,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来了。
不过全场也就他们几个能镇定的下来了,台下那群大爷大妈哪见过这个场面啊,个个见了警察都吓得要死,瞬间乱成麻辣小火锅,不分东西地扑腾着,一旁的骗子团伙和台上的庄教授此刻也挂不住脸上的淡定,抱头就往人群中逃窜。
庄教授趁着还没人注意这边,准备就这样贴墙跑出去,谁料王帅就锁死了他的方向,从观众席飞扑了过来,给庄教授来了个150kg沉重的爱的抱抱,险些将人的胆汁撞吐出来。
“不许动。”张媛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瞬移到了他的身后,用一把特制手铐控制住了还想逃的庄教授。
那边警察也快刀斩乱麻地将其余的骗子一网打尽,白迟也将事情经过跟警方交接了现场情况,然后他一转头,将两个还准备对庄教授一顿严刑逼供的下属一抬下巴:“哎哎,你俩这就任务完成了?”
两人抬头,缓缓冒出俩问号。
“去追小老幺啊,再不走人家都跑出去二里地了。”
张、王二人回过神,心道一句:完犊子。
沈白槭在混乱中被无声无息的迷晕了,过了许久才在一个山洞的乱石堆里醒来。
当时那只手在捂住她口鼻时,白迟在远方跟她摆了摆手,她立马会了意,便收了动了杀机的手,作势晕了过去。
她睁开眼后,向四周看了看,自己手上被一根麻绳拴着,身边有个大概装着上一个被抓到这的倒霉蛋遗体的麻袋,面前是个巨大的灵坛和各种祭祀用品和一个大大的莲花教的牌匾后,沈白槭很清楚对方应该是什么邪教组织了。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麻绳,估摸着一扭就可以挣断。
“别动!”旁边一个带着面具的“麻袋”出声喝道。
沈白槭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身旁的这个“大概装着死人的麻袋”是个披着宽大斗篷的女人。
沈白槭望着她,心道:老天,我以为你不是活的。
“你看什么看!”那人拿着一把桃木剑,使劲儿戳她。
沈白槭:“对不起。”
说完,她不再抬头看她,而是掏出手机,看了看右上角,这个鬼地方居然有信号。
“你竟然还有脸玩手机!”女人又是对沈白槭一顿猛戳。
“为什么没有脸,你不是要我不要看你吗?”沈白槭很淡定。
女人尖声叫起来:“你破坏了我们莲花教的义务活动,惹怒了我们的主神大人,罪不可赦!”
“你们管那个叫义务活动,那为什么要骗人买你们的药?”沈白槭问。
“怎么不是义务了,”女人争论起来,“我们的讲座没收钱!”
你就说这义务不义务吧。
沈白槭心里为这个“大义”的组织竖起了大拇指以示尊敬。
“还有我告诉你,小妮子,由于你们对主神的触怒,刚刚莲花教大群里面已经通知了,本该送你到十八地狱去受罚,但主神仁慈,叫你献祭去主神身边接受教化,你就偷着乐吧。”女人没有理会沈白槭脸上的无语,一个劲儿对她说着。
沈白槭:下地狱和见主神有本质区别吗?
虽然地下的沈白槭还没有收到实质性伤害,但地上的几个人就是鸡飞狗跳了。
“王帅你会不会开车啊,来的时候不是开得好好的吗!”白迟在副驾上大喊道。
因为白迟手现在不太方便开车,于是王帅这个唯二有驾照的人便被迫当上了司机。
“这种山路太窄了,我没开过啊!”王帅一个急刹,声音都拉扯得变了形。
张媛媛一个人拿着仪器在后面,早就是晕头转向,胃里翻江倒海:“队长,你确定我们不会在找到小白前先被这货弄死吗?”
“我怎么知道,”白迟又被一个死亡急转弯晃得灵魂出窍,“我计划里没有他不会开车这条的应急方案啊!”
“别骂了别骂了,心疼一下高考后拿到驾照就没开过车了的我啊!”
还好此处偏僻,不然以王帅在这里的醉酒式车技,早就把众人送上西天了。
“等等,王帅,你在干嘛!”张媛媛尖叫起来。
只见在下一个转弯处王帅并没有要减速的样子,甚至有全速前进的势头。
“我刹车踩错了,我踩成油门了!”王帅欲哭无泪,慌乱中疯狂转动方向盘。
“我去,金钟罩!”白迟一声口诀念得都走了调。
最终,在几个人即将投入大山时,是他们伟大的组长救了他们。
因为有金钟罩的保护,整个车辆只有车头受了损伤,几个人除了脑中的脑浆被摇匀以外,倒也没受伤。
劫后余生的三人双脚发软,慢慢从车里爬出来,竟同时有了一种“太好了,终于不用坐车了”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