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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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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成对的一套喜服,让她有些思念昆澜。

躺在昆澜的床上,一切陈设如旧,却感受不到半分昆澜的气息。

那场大火的损失远超她的想象。

在魔界换上喜服时,她突发奇想,把宗门玉佩从储物戒移到了灵台内,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被昆澜下药一事,她醒来以后也无法释怀,说给恐惧听肯定会引来嘲笑,只好把心绪记录在玉佩里。

“昆澜,你暗自给我下春药,我很生气,而且还怀疑自己是因为爱你才跟你亲密还是因为药效发作才和你亲密,这可是信任危机,你要好好补偿我!”

这条讯息发送了出去。

想到当初的大火里埋着宗主玉佩,现在应该由清理现场的济世宗修士保管,消息肯定不会被对方看到。

最迟也是七天以后。

她的方向感恢复,能把宗主玉佩带到魔界,交给昆澜,昆澜不只是她的魔后,也该尽一份宗主之责。

她把玉佩放在枕边,合上被子即将睡下,玉佩突然发出回复讯息的白光。

“血池那件事让你落下了心疾,我想用极乐丸和不害羞联合将你治好,本以为至少要医治一个月,没想到你好的很快,不害羞只当做是助兴之物也行。”

云止来不及细想讯息为什么会被及时回复,玉佩何时到了昆澜手里,她开始发消息质问:

“补偿!”

昆澜回复:“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你可以把我的身体炼成傀儡,注入魔念让她初具意识,不害羞发作的时候,让傀儡代替我为你疏解。”

云止有些别扭:“傀儡还要我费心调教,万一没有你的本领强,我岂不是白辛苦一场?你给我下了春药,就要负责到底,不能这么随意打发我。”

消息发出之后,她感觉无形中好像在吹捧昆澜的床*技,一时有些羞涩,装作高冷的样子为自己找补。

“这几天我自有办法压下不害羞的药效,长老下了禁令,我暂时要留在济世宗,等忙完了正事,哪日回了魔界,要好好和你清算这件事。”

昆澜:“那真是太好了,你最好清算得持久一些,不要轻易放过我。”

她又收到昆澜的回复。

“清算地点定在破障花海怎么样?我尽快把伤养好,健健康康的等你。这次是我理亏,你想要小皮鞭或蜡油的话,我可以带过去,佳梦说库房里有。”

清算这两个字让云止浮想联翩,她急忙止住想象,刚压下的欲望被附着在神魂上的不害羞猛烈的反扑,云止感到鼻头一热。

一滴鼻血滴到玉佩上的阵石上,被传送到昆澜的面前。

昆澜的神魂待在她的魔躯内,可以尝出血液里的情绪,看到这滴血不知会作何感想,云止想找个洞钻起来。

她擦去鼻血,在玉佩上回复:

“在野外还是朴实一些吧,你好好养伤,别到时候被我玩到伤上加伤,赖在花海里哄着我治,最后我治到没力气,一路被你抱着回去。”

用灵力书写讯息时,她的鼻血哗啦啦的流,云止这次学聪明了,鼻血避开了阵石,全滴在了枕头上。

趴在床上养伤的昆澜,双手垫在枕头上,专注用玉佩与云止通信,突然看到阵石上多了一滴血,一时感到奇怪。

她以为自己聊着聊着流鼻血了,疑惑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下,一片干燥。

她体内魔念比她更聪明,更快感受到血液中的情绪。

魔念把那一缕迷糊糊的云止魂力也一起从识海内带了出来。一团黑雾的它携着一抹紫光,从昆澜的额心飞出,跳到玉佩上,大口把那一滴血吞掉。

魔念把血液里的情绪吸收殆尽,从中提取出血元之力,喂给云止那一缕经不起折腾的魂力。

血元之力来自于云止本体的力量,能让对方的体力涨上去,以后的干劲也能足一些,魔念为此可谓是煞费苦心。

功成之后,它带着那一抹壮实了几分的紫烟,又钻回了昆澜的灵台。

它吃得很饱,实力又上一层,无意中接管了昆澜的意识。

魔念发出讯息:

“云止,不害羞被我藏在灵泉殿的一处暗格里,你拿它来惩罚我好不好。我可以整瓶药丸都吞下,药效叠加,少说也要饥渴一年,我可以任你拿捏的。”

云止回复:“昆澜,你是不是又被魔念上身了?”

对方没有回答,玉佩在今夜永久的沉寂下去了。

云止说到做到,决定压下爆发的欲念。

床头凳上摆放着一个银盆,她把银盆移到床下,在盆底设下一道寒冰阵,当场催动阵法。

接着用灵刃在手臂连割数条伤口,暂时屏蔽痛觉,把燥热的血全部放掉,阵法可以让血凉得更快一些。

几日前她以云止的身份回到济世宗,收到过三份晋升奖励,储物戒、生肌丸以及一本心法。

这些奖励都放置在她的本体那边,被昆澜所保管,她之前草草的翻阅过心法,依稀记得核心口诀。

云止一边趴在枕头上闭眼默念口诀,让自己静下心来,一边把左臂垂下,让汩汩的鲜血液流到盆里。

恐惧从识海内飘出,化作白毛蝙蝠,趴在她的左肩,问:

“昆澜的魔念又发作了,连业火也压制不住,你不为她想一个压制魔念的新法子吗?”

可能是心法可以荡清诸多杂念,云止气定神闲的说:

“其实昆澜也该自己学着和魔念相处达到某种平衡,就算被发现和我交换了身体,有魔念在身上,也会更受魔族认可不是么?”

恐惧有一点兴奋:“其实我觉得她刚才的提议挺好的,你相当于又有傀儡又有昆澜,无论是上下分工还是昼夜分工,岂不是双重满足?”

云止淡定回道:

“昆澜不是天生就该来满足我的欲望,和我签下的是结伴契约,不是卖身契。一个昆澜都那么能折腾我,两个昆澜我更吃不消。”

恐惧又问:“为什么不问她飞升的事?你明明那么在意她的隐瞒。”

云止中断了口诀,睁开眼睛,看向已经攒了小半盆的血,被寒冰阵结了一层薄霜,说:

“玉佩只适合闲聊,我要和她约定在某一天正式谈这件事。”

*

魔念只干扰了昆澜一时半刻,她很快清醒过来,满脑子都在想云止具体会怎么压制欲望。

泡寒潭?练剑决?撕春宫图?

云止自摸是她可以看的画面吗?

她决定用心神去感受云止的存在。

这无需动用灵力或魂力。

她看到了相当惊悚的画面。

云止在放血。

血已经集满了半盆。

胳膊上多出了好几道伤。

以大乘期修士的身体自愈速度,浅伤愈合得很快,需要把伤口割得很深,或者多次破坏伤口,才能阻止愈合。

她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云止在梦中屡次想要尖锥刺穿手掌,以痛苦来维持睡梦中的清醒,非常的心疼。

云止维持清醒的方式总是那么极端,真该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幸好云止这一次放的是她的血,流失的血源自于她的身体。

而云止的身体,哪怕受了伤,也被她悉心呵护着,白玉膏的药力已经接好了云止的腰椎,外伤歇一晚就能养好。

她此刻只能拥有云止的身体,与云止的神魂远隔上百万里。

好想云止。

想暂时离开云止的身体,用神魂抱着对方的身体睡,她能自欺欺人的当做云止还陪着她。

没有神魂滋养身体,内伤好的慢。她不能自私的只顾自己的需求。

她不仅要让云止的身体好起来,还要强身健体,把体力也提上去,下次见面就能共享天伦之乐。

昆澜把床边的祥云枕拿了过来,柔软的枕面一如云止的脸,她贴枕睡下。

背上的掌印涂了药膏,伤口发痒,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云止的正事要忙几天。

有一件棘手的事她没有告诉云止。

她只修过仙,未修过魔,练走火入魔也不曾有,无法调用云止体内的魔力。

空有一身大乘期魔力而无法出招的魔主,在魔界会不会活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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