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当时为了录好专辑,总共尝试了多少次?有没有统计过呢?”采访者身体微微前倾,好奇地问道。
“我记得单单是基础轨这一项,就有一首歌录制了20多遍呢。那过程,真是令人印象深刻。”阿瓦歪着头,仔细回忆了一番。
一旁的詹姆斯忍不住调侃到:“那段时间我们几乎天天都吃披萨。导致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只要一看到披萨就条件反射地反胃,完全没了食欲。”
“所以你们最讨厌的食物里,统一都有提到披萨,就是这段经历造成的呀。”采访者也顺着话题笑着说道。
采访者接着又抛出新的问题:“听说你们和Oasis乐队那段时间是在同一家录音工作室录制专辑的,在那期间有没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
“他们那边啊,总是烟雾缭绕的,我一度以为他们那里起火了,慌张地想去救火。”奥利弗绘声绘色地说道。
阿瓦也跟着回忆起来,“啊,我想起来了,有一次在我们休息的时间,我跑去他们那边围观。结果发现利亚姆居然是躺在地上唱歌的。”
“那是为什么呢?难道有什么特别的讲究吗?”
“他说他要是站着唱,就完全唱不出他们乐队想要的那种颓废感,所以干脆就躺着唱了。”
“还有更离谱的,他们后来居然还把啤酒洒母带上了……”
而1994年,彼时的阿瓦正在为披萨选购哪种口味纠结不已。她手里攥着几张满是披萨广告的传单,翻来覆去地看着,嘴里还不断地念叨着:“你们想吃什么呀?”
奥利弗正坐在一旁,双手摩挲着鼓槌上那些坑坑洼洼,头也不抬地回应到:“这录音室附近就这一家披萨店支持外送,各种口味咱都尝过了,闭着眼睛随便选一个吧。你们决定好,我就去打电话订。”
詹姆斯一脸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伸出手胡乱地揉了揉本就有些凌乱的头发,有气无力地说到:“给我多点杯咖啡就行,谢谢啦。”
“文森特呢?”阿瓦转过头,目光投向坐在角落里的文森特,他正安安静静地抱着相机查看。
在录制专辑的这段时间里,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悄无声息地拿起相机。他会捕捉乐队成员们嬉戏打闹的瞬间,定格他们认真专注时充满魅力的模样。偶尔,他也会离开这间房间,顺手为隔壁录音室拍下几张照片。
倘若有人翻看他的相机,就能发现那一帧帧光影交错的画面里,他最偏爱的、出现频率最高的,始终是阿瓦。
文森特慢悠悠地抬起头,淡淡地说:“只要跟昨天的不一样就可以……”这是他这些天下来,对食物唯一的要求。
就在这时,赫洛大步走进玻璃房,轻轻敲了敲门,他今天破天荒地也来到了录音室。
敲门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等所有人都看向他后,他告知了他们一件事情,“大家吃完午餐后都收拾一下,今天有个俱乐部的演出。”
詹姆斯一听,便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样,原地猛地跳了起来,紧接着跑去用力摇晃奥利弗的肩膀,兴奋地大喊:“太棒啦!这么多天都憋在这录音室里,我们终于可以出门放放风啦!”
奥利弗被詹姆斯晃下椅子,无奈地求饶到:“别晃啦,只是出趟门而已。明天还是得回录音室接着干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