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弓着背的男人额头冷汗直下,抱着自己的肚子蹲在地上,“我肚子疼!”
“我草!”黄毛上来就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让你爽了不做事!他妈的!”
光头男是四个人的老大,点了根烟指了指黄毛和另一个男人,“你们俩上去把那小妞翻出来我看看!”
两人男人晦气地冲上去对弓着背的男人一顿拳打脚踢,最后顶着光头男的压力去翻垃圾。
黄毛男嫌弃地翻着垃圾,扭头怒骂:“你扔的时候给那个小妞穿衣服了没?”
“没……”缩在墙边的男人弱弱地回道。
“没穿衣服那好找……我草!我好像摸到了!哈哈哈!”
“什么?在哪?”
“你到我这来,就在这,我已经摸到她光溜溜的皮肤了……嘿嘿……就在……啊!”黄毛男噌地站起来,倒退数步,但还未等他退开,一张长满利齿的大嘴从垃圾堆里伸缩着弹跳出来,朝着黄毛当头咬下。
那张大嘴咬住黄毛男的上半部分,利齿一合,黄毛男从腹部被咬断,只剩下半部分站在原地,鲜血从断口喷涌而出,剩下的肠子在鲜血中如泥鳅般滑溜溜地荡在外面,掉到地上。
黄毛男被咬掉上半身时还保持着后退的姿势,失去上半身后,停顿了一秒向后摔在地上,所有剩下的内脏全部从腹部的断口倒出来,浇在肮脏的地面。
黄毛男的尸体应声而倒之际,那张长满利齿的大嘴已经接连咬掉另一个男人的上半部分,又咬死了光头男,两个只剩下半截的尸体应声而倒,泼出一片肮脏的内脏。
那个缩在墙边的男人满脸惊恐地爬起来朝巷子反方向疯狂逃跑。
站在黑暗中的牧京蓝这时候动了,她身形一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小巷下一个转角,她站在小巷中间,伸手拍在那个朝她跑来的男人的肩膀上。
“想去哪?怎么,不是觉得很爽吗?应该爽死了才对,你跑什么?”
牧京蓝五指一扣,伴随着毛骨悚然的‘咔嚓’声,男人的肩膀可怕地塌下去。
“啊啊啊啊——!”男人发出杀猪声般的惨叫。
与女姬视觉共享后,她不需要抬头就能看见视觉覆盖范围内的场景,周围的建筑没有为这个男人凄厉的惨叫亮起一盏灯,没有一个室内的人因为这个惨叫声走到窗口查看。
无人在乎,这就是中心城被遗弃的边缘地带。
牧京蓝了然,“怪不得你们把轮|奸后的姑娘就这样扔在垃圾堆里,想必你们侵害她的时候,任她喊得再撕心裂肺也是这种结果,无人关心,只有你们变本加厉的暴力。”
“闭嘴!”牧京蓝抓着他肩膀的手用力,“你再敢发出这种杀猪般的嚎叫,我就拔掉你的舌头!”
“啊!”男人惊叫最后一声,跟打嗝一样止住了声音,全身颤抖,他面目扭曲地求饶,“大侠!大侠您饶了我,不是我想强|奸她的,是、是是是是……我是被逼的,光头他们逼我的!我如果不强|奸她,他们就会杀了我!饶了我!大侠饶了我!我是无辜的!无辜的啊!!”
“那你就应该去死啊。”牧京蓝的声音轻得宛如轻轻一吹就会破碎的晨雾。
“……什、什么?”男人瞪大了惊恐的眼睛。
“如果强|奸才能活下去,那你就应该去死啊,谁允许你活下来的?你觉得那个被你们侵害的姑娘当时的害怕、恐惧和屈辱和现在的你比起来是更轻还是更重?或者更复杂?”牧京蓝将尿失禁,双腿发软站不住的男人拎起来,“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正确回答我这个问题,我就放了你。”
男人用力吞咽了一下,“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随手就能捏死你,为什么要骗你?”牧京蓝语调一转,语气婉转犹如天真的少女。
男人冷汗直下,脱口而出喊出了答案,“更重!更复杂!”
他目光闪动着期望地瞪着黑暗中看不清面容的牧京蓝,等待着判决的落下,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他猜对了!他成功了!他逃脱了!
女人嘛,就是这样的,脑子不多,情感大于理智,只要顺着她们话说就能轻易哄骗她们!
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凶狠,但说到底也是女人,她不就是同情那个小女生的遭遇才对他发难嘛!他只要承认就好了,从她手下逃走后又是一条好汉!哈哈哈哈!
牧京蓝丰满的红唇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皓齿,笑容太大太变态太诡异,无情地吐出四个字:“回答错误。”
她的判决犹如一道扭曲的闪电。
“什么?!不可能!”男人不信,死都不信,难道这个女人不是给那个小姑娘来讨公道的?
“难道你觉得更轻?”
“什么叫更轻?更重?更复杂?人家姑娘遭受的生不如死的折磨,你只用这几个死文字就概括了?你觉得是你脑子有病还是我脑子有病?”
“不是你说的回答了你的问题就放了我!”
“所以你才要开动脑筋,发散思维,好好思考,没动脑子的回答当然是错的。”牧京蓝收敛起扭曲的笑容,一下子看起来绅士了许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能正确回答我下一个问题,我就放了你。现在请听题,你觉得你需要接受怎样的惩罚才能抵罪?”
“……”男人抖成筛子,“你要杀了我?”
“回答错误。我为什么要杀你,如果你是个好人我为什么要杀你?”
“你、你你你……”男人连舌头都在颤抖,这样的破提问简直就是酷刑!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啊!!!
“你他妈神经病啊!”男人破口大骂!
“我这么美丽绅士,怎么可能是神经病呢?”牧京蓝笑容魅惑,男人眼看陷入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