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时间内大量用眼用脑,一旦放松下来,思维很容易迟缓,甚至停摆。他塌下肩膀,软绵绵往赫克托身上一挂,清澈的蓝眼睛里又是委屈又是不解:
“为什么要抢我的饭!”
“我我我……砂糖……”赫克托结结巴巴,尾巴又偷偷卷成弹簧啦!
看到那蓝汪汪的委屈眼神,他的心都要化了,立刻背起五条悟:“我们再去买个!”
“想亲亲可以直说啊——”五条悟搂住赫克托的脖子,反手就捏起他的嘴唇,恶狠狠揉搓了两把:“难道我会拒绝赫库酱吗!”
{Ugh, gosh! }
当地那名男性咒术师恰在此时迎上前,闻言顿时住了脚,一脸嫌恶:“你们、鸡/奸?”
谁都没理他。
老虎尾巴高高举着,忙着给五条悟扫背。赫克托遮遮掩掩地狡辩,说这样很刺激云云。
接着立刻倒打一耙,指责五条悟这两天只管亲亲不管棍棍,把火点着就不管了,自己哪里还敢亲?
五条悟不甘示弱,一口就咬住老虎耳朵,呜噜呜噜地表示,出发前明明是赫库酱先放的火,自己只不过是模仿犯。
而且每次放火,自己都有被点着,所以也算是受害者,不应当被剥夺亲亲的福利!
两人就此展开了激烈的辩论,老虎尾巴气得蓬松松张开,没头没脑地往五条悟背上捶。捶着捶着,又变成了绳索,缠着腰把五条悟往赫克托背上按。
赫克托说不过他,干脆掐住手中大腿,扭头就堵五条悟嘴上。
没想到五条悟盘腿绞紧赫克托,顶着刺扎扎的舌头不退反进,硬是在赫克托唇上啃出好几个牙印。
很快,小火苗就死灰复燃了……
猫咪偷吃主人的东西怎么办?
在灼热又空虚的躁动里,五条悟努力地抵抗倒刺,同时气哼哼地想:
——当然是要好好教育一番,不可以放纵这种坏习惯啦。
于是,就在热狗店五米开外的地方,亲得难舍难分、奇形怪状的二人突然消失了。
赫克托只觉得腰腿一紧,整个人脚下一空。
用余光向下看看,自己果然又身处在高空中了,不由一呆。
五条悟像个五点式安全带一样扒赫克托背上,果断乘胜追击,在舌面倒刺上留下一个嚣张的牙印。
然后用手捂住了赫克托的反击。
“星星?”赫克托顺势舔舔他手心,含含糊糊地问:“不吃了吗?”
“嘛~不啦。”五条悟被刮得浑身一哆嗦。
实在没办法,手指一张,干脆夹住了赫克托的舌头,笑盈盈问:“比起那个,你喜欢什么味道?”
“嗷呜?”赫克托迷茫地眨眨眼。
是说什么东西?
…
晚上,赫克托明白了。
[还能是什么……]他和衣窝在酒店的豪华大浴缸里,面红耳赤,浑身透湿,扒在浴缸壁上呼哧喘气。
背后传来哼唱声,赫克托的恋人哼着轻快的小调,将尾巴团团卷起,淋上沐浴露,在毛毛上揉出一大团丰盈绵密的泡泡。
“怎么样?这个气味~”五条悟在毛毛里揉了揉,垂下头去闭目嗅闻。
半晌好一会儿,没等到回复。
“嗯?”五条悟抬头,顶着鼻尖上一小团白色,不满地扯起腰带上一条绷带:“怎么不说话?”
还是无人应答,只有绷带上传来微弱的振动。
以他的手指为转折点,窄窄的白带子绷得笔直,延申向两个方向。其一端隐没在五条悟黑色的制服衣摆下,另一端,则紧紧缠绕在一双棕色手腕上。致使绷带不住震颤的力道,正是来自这双手。
奇怪的是,在那不住挣动的手腕间,却并没有绳结的存在。
五条悟将带子拉高了些,挑眉:“不是吧赫克托酱~对人家用冷暴力吗?”
说着挤出两滴眼泪,呜呜假哭。
然而,任凭他怎么说,赫克托只是攥紧绷带末端,任由抽紧的布带将他的双手高高吊起,并咬紧了口中薄薄的黑色布料。
绝不上当.jpg
五条悟看着自己的俘虏,满意地笑了。
“啊呀~”他轻轻将绷带放下,在自己脑袋上一敲,吐舌扮了个格外无辜的表情:“忘记赫克托不可以说话啦!”
绷带甫一放松,赫克托立刻软软地滑进了缸底。
正好体力恢复了些,他便驱动虚软无力的四肢,在缸底绵密的泡泡堆里一边打滑,一边继续刨浴缸:[放我出去!]
“嘘——嘘,保养毛发的时候,感觉刺激是正常的~”
五条悟单手就将人按了回去,轻轻松松抓住尾巴根,用指甲插入毛发刮了刮:“还有,不可以松开绷带哦,记得吧?”
“嗷、呜呜呜……”赫克托筋酥骨软,无力地滑进了缸底泡泡堆里。
[要我自己叼着,自己拽着,还要问为什么……]
赫克托勉强撑起身,仰望着肆意张扬的蓝眼睛,不禁悲从中来:[这都是我的收藏啊!!]
过了会儿,积蓄体力奋力一跃,咬住五条悟胸前衣料,挂在他身上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