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赫克托惊奇道:“听起来,不管我是否与你合作,我朋友都能受益,那我为什么要给你办事?只要等着就好了啊。”
S小姐:。
众保镖:??
“好无耻啊……”门外客厅里,不知是谁低声惊叹。
“当然可以,我说了我从不强迫别人。”S小姐的微笑堪称端庄,只是额上青筋微微跳动着,咬牙挤出字眼:“只要你等得起。”
赫克托端详她的脸色,片刻,对她的品性稍感放心,放松下来。
“Why so serious?”他哈哈一笑:“开玩笑的。”
“我可以给你捕捉低级的咒灵,也可以帮你采购咒术界的物资。”
“成交。”
寿寿木小姐懒得再看他,拉过旁边的纸质合同,在上面写下两人的条件。
待他们签好协议,社会组的保镖小姐收好合同,赫克托起身准备离开。
S小姐努力保持微笑,再微笑,突然说:“想知道你的尾巴是怎么暴露的吗?”
“愿闻其详。”赫克托瞬间坐回原位。
S小姐交叠双腿,指指桌面:“放上来。”
黑橘相间的大尾巴翘了上去。
S小姐抽出一支装饰用的鲜花,以花枝隔空指指:“这里和这里,能捏出骨头的结构和肌肉,并且……”
“你大可以靠近一点指,我不至于这么吝啬。”赫克托看着她和尾巴之间刻意保持的半米距离,有些无语。
“算了吧,我可不想和男人调//情。”S小姐嫌弃地说。
“什么鬼!”粗壮的尾巴在桌面上猛然弹跳起来!
赫克托双手环胸,用尾巴拍打桌面,抗拒且不适:“别乱说,我很注意和你保持距离的!”
“当然了,我也是有分寸的。”S小姐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来:“但是你说,你的朋友,对你的尾巴,很·满·意?”
赫克托:“…………”
成功扳回一局,S小姐心情舒畅,端起咖啡:“你可是一个有灵智的人类,不是小动物。那位好·朋·友,知道摸尾巴是这个意思吗?”
“我告诉他,尾巴摸起来没什么感觉。”赫克托麻木道。
“噗咳。”
S小姐被咖啡呛住了,咳嗽着放下杯子,断言:“不可能。他这都信?”
“他很单纯。”赫克托将尾巴收回,盘绕在膝盖上。他注视着微微勾起的尾尖,有些内疚地说:“而且非常信任我。”
S小姐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得了吧。”她说:“你动尾巴的时候,联合调动了腰背上的肌肉;情绪有波动的时候,尾巴的反应甚至优先于肢体动作。”
“这连我都看得出来,可别说你们武力派不懂。”
“这只能证明尾巴是真的。”赫克托辩解:“你又没有长尾巴,怎么会知道被摸尾巴的感觉?”
S小姐伸出手:“那给我摸。”
“不干。”赫克托秒答,并且警惕地将尾巴甩到自己身后。
“呵呵。”S小姐挑眉示意:没感觉?
“这又怎样?”赫克托十分不爽地承认了:“我还没有摸清楚他的想法,大概只把我当朋友看吧,是我单方面的爱他,我想被他摸,我乐意!行了吧?”
“你的朋·友。”S小姐细细品味这两个字,有些玩味:“会随意把玩同性友人尾巴的……朋友?”
“连我都能通过观察看出,你的尾巴很敏感。你的朋·友摸了多少次?你能保证每次都不露馅吗?”
“他才不会骗我。”
总觉得这人又在暗示一些有的没的,诱发自己内心一些不切实际的念头,赫克托警惕地解释:
“而且我从来不阻拦他玩尾巴,他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没必要配合我撒谎。”
“哦~”S小姐笑了:“你不阻拦他,不代表他的心不阻拦。”
“他从始至终,都是以无所谓的态度摸尾巴吗?如果是,那他大概真的没有想过别的。”
“如果他中间有过闪避的阶段……呵呵。”
“不可能,他只是担心冒犯到我。”
赫克托铁了心要为五条悟正名:“他是很天真纯洁的人,你不要这样揣测他。”
S小姐:“……”
[这家伙脑子不好使吗?好吧,尊重祝福。]
她向后靠进沙发内,放弃交流:“或许你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