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小时后,屋内激烈的喘息声终于平息。
萧安措握着那双发抖的手仔仔细细的擦拭,眼底还有未散去的余韵。
江淮予说的时候不管不顾,但实操起来一会就没了耐心,时间越长就越是暴躁,有时弄的萧安措很痛了,听到那声闷哼,他才嘟嘟囔囔的说一句,“叫了?是疼啊还是爽啊?”
萧安措掀开惊涛骇浪的灰眸,只对视了一秒就匆匆移开,侧脸红的不像样,急喘着吐出一个字。
“爽。”
江淮予高兴了,又给他弄了一会。
“还不出来啊......”
“快了。”
“怎么还没完,我困了萧安措。”
“...马上。”
“几个马上了!快出来!”
最后就在江淮予要睡着了,胡乱动作的时候,萧安措突然把脸埋到他的双脚之间,“小予,掐我。”
......
三秒后——
江淮予呆坐着,像骤然被推到大雨中,头发和衣服都湿了,啪嗒啪嗒往下滴。
再回过神的时候萧安措已经在给他擦手擦脸了。
这太羞耻了,江淮予不知道怎么问,他平复了一下,努力装作镇定的模样,“你,喜欢这样?”
萧安措擦拭地动作乱了,低着头闷闷地,“嗯...”
之前他从来没有透露过,一是怕小予觉得恶心,二是怕一旦尝到了甜头会食髓知味变本加厉,到时候会弄伤他。
今天是个例外,江淮予咬着手指看他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在传达着“可以”的讯号,于是他接到了暗示......
想到这里萧安措突然打了个激灵,他意识到这些应该和江淮予说的,如果他介意的话下次他就会克制自己,没想到还没开口,就看到江淮予一头砸到枕头上闭上了眼睛,他困惨了,胳膊抬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等我把孩子生下来,我陪你玩到爽。”
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望因为这句话瞬间精神起来。
萧安措目光幽暗,给睡着的人摸好妊娠油后,认命的起身朝浴室走,走到浴室门口他停住了,只犹豫了半秒,江淮予搭在椅背上的白色内裤就不见了。
就这样折腾到半夜终于睡下,睡到一半的时候江淮予突然被渴醒了,他一起来,旁边刚睡下不久的萧安措就跟着动了一下似乎要醒来,江淮予赶紧拍了两下他后背,见人呼吸顺畅后,才轻手轻脚地站起来要去一楼接水喝。
一楼一片漆黑,江淮予随手点亮了楼梯旁的小夜灯,昏暗的黄色光芒顿时照亮了一小片地方,他穿着拖鞋走出两步,脚下突然踩到什么软软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只粉红色的吹风机小猪,江淮予把玩具猪捡起来扔到沙发上,随后就去厨房喝水了。
厨房桌子上有郑玉晾好的凉白开,江淮予喝了一口,余光突然看到旁边的酒柜上,摆着整整齐齐的一排葡萄酒。
......
江淮予到底没敢多喝,只尝了小半杯就舔舔嘴把杯子洗干净了,为了冲淡嘴巴里的酒味,他又接了半杯凉白开。
举起透明杯子的时候,透过杯底,江淮予好像看到有个人站在角落里。
他把杯子放下,再去看那个角落。
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看错了?
江淮予没多想,杯子还剩一口水,他端起来一饮而尽。
这次从杯底,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角落里的确有个人。
在死死地盯着他。
江淮予赶紧再把杯子放下。
又什么都没有了。
“见鬼...”江淮予说完脸色扭曲了一下,“呸呸呸。”
他看起来胆子大,但从小一个人在黑暗的环境下待的多,所以对这种“东西”最是恐惧,之前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周围没有光亮都不敢合眼。
江淮予忍着害怕朝那个角落走过去,“是谁?出来!”
凌晨三点,房子里的钟突然被敲响了,诡异的阴沉声音顿时响彻整栋别墅。
江淮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惊弓之鸟一样地弓着肩膀,看到是下午郑玉说的那台他花重金买回来的古董钟后才送了一口气。
把头扭回来——
一个没有脸的人影就这样和他脸贴脸。
江淮予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心脏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的心智力就已经扔了出去。
水球击中墙壁,发出啪嗒一声,水花四溅,但“人影”却消失了。
江淮予大笑,“肯定是科学现象,怎么可能是那个,哈哈哈哈!”
......
他转身就跑。
恐惧一点点攀升抵达顶峰,在这种时候他也不想让自己那么狼狈,表情强装出淡定,在旁人看来他只不过是好像有什么急事走的快一点罢了。
马上要上楼的时候,江淮予脚下一软。
......
他像个机器人一样低头去看。
一个粉红色小猪躺在他的脚下。
!
!
!
就在江淮予临近崩溃之时,一楼那扇破掉的窗户响动了一下,他眼睛箭一样地扫了过去,正看到一个身影从外面翻进来,借着月光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