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抒珩低声细语:“哥哥。”
霍弃罹笑的心花怒放。
陆抒珩见状加一把火候道:“哥哥,阿敃冷。”
霍弃罹将他腹上茶盏拿下,一口给闷了。而后倒扣在那处,道:“这盏是御赐琉璃茶盏,金贵的很,别给掉了下去。”
“你……”
而后陆抒珩双手被霍弃罹用腰带绑住,抬于头顶被放在桌面。
霍弃罹脱了上衣。
陆抒珩不情不愿:“把杯子拿下。”
陆抒珩也没想到,平日里他喝茶的一套茶具竟是御赐的,陆抒珩他挑样儿,没想到霍弃罹真就这么随手让他去拿着喝了。
霍弃罹道:“你那不下,杯子就不下。阿敃,现在使劲的可是你。”
……
后头杯子没再掉,将掉之际霍弃罹就拿起,再放上,再拿起,再放人。
陆抒珩受不了了,霍弃罹把这当成了乐趣,玩的尽兴。
“霍弃罹。”陆抒珩喊他,三个字一连转了十八个音,酥到骨子里去了。
“嗯,在呢。”
“你坏透了。”
“这才哪到哪?”
霍弃罹一把拿下茶杯,将人抱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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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抒珩穿了个山岚色竹纹绸面袍,也算素雅,但霍弃罹看着怎么都不满意。
此袍衬得人更冷清,穿在身上飘飘然,更何况……
“绿色的?”霍弃罹问。
陆抒珩昨晚被人搞的折腾来折腾去的也没睡好,今早又被早早拉起,遂他的意换了个素雅的袍子,没想到他竟不满意。
“怎么?”陆抒珩问。
霍弃罹道:“换了去,绿色的不好看,我不喜绿色。”
“……”
陆抒珩又去换了套。
陆抒珩一身紫菂拼姜黄色直袖圆领大襟衫,再次惹得霍弃罹不满,他起身勾勾他的宫绦,啧了声:“我算是看清了,你这不是衣服的问题,是人的问题,要不你带个面纱过去?”
陆抒珩叹口气:“……啓骋。”
霍弃罹也跟着叹口气,推了推他,道:“再去换件,去。”
之后一连换了七八件,霍弃罹一直不满意。
陆抒珩也不耐烦了,反问:“霍弃罹,你想我穿什么?”
霍弃罹顿觉不想把人带出门了,陆抒珩穿衣在身,都没丑的,任何款式颜色都试了遍,霍弃罹没一个满意的。
陆抒珩进屋,又换了身缎料月白山水云鹤碧落色缘边氅衣,里搭暗云纹长衫,碧落色百褶裙。
陆抒珩说:“这是最素的了。”
月白虽是蓝色但偏白色,陆抒珩没几身白袍,他一般不将白袍当主色只当配色。
霍弃罹叹口气,怕陆抒珩再生气,便道:“那就这身吧。”
又道:“阿敃,外头的那些豺狼虎豹多,都是没成家,没见过世面的。特别是那个燕林攒,常年久居边疆惯了,眼界低什么都没见过。你不必多与他说话,他若看你与你说话你不必理会,只当他是空气。”
陆抒珩握住他的手:“啓骋,你紧张什么?我们是装不和又不是真不和,更何况,你我已成婚。”
霍弃罹道:“阿敃,你不知道,习武之人都野蛮惯了。”
陆抒珩上下打量了霍弃罹一眼,挑眉:“确实。”
他道:“不过,啓骋,你喜欢我,也是因为当年你没见过我这样的吗?”
霍弃罹拨了拨他的碎发,有些不好意思:“你长得好看,为人也精明,办事也效率,我常年居边疆,当然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我便心道,这真应了那句‘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①幸好,如今你是我的夫人了。”
陆抒珩觉得他说的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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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选自《凤求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