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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清吻·寒风冷骨不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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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地声,霍弃罹把被子一掀,就算陆抒珩反应活来用力扯着也没用。被子在霍弃罹手里被卷成一团,扔到角落。随后一弯腰,把床里那人给拽了出来。陆抒珩抵不过他,忍不住惊呼一声,便被抱了起来。

“霍弃罹!”这声是有点怒气的。

霍弃罹抱着他,转身向外走去。一拉开门,风便更汹涌地刮了进来,冲击着。这时,男人的胸膛无异于是最暖和的。

陆抒珩扒着门框,不愿出去。霍弃罹硬把手指给一个一个扣下来。

陆抒珩缩在霍弃罹怀里,边感受着暖和边受着寒冷。陆抒珩一落地,便抬步往里走。霍弃罹伸手拦着,就是不让人进去。

“好哥哥。”陆抒珩喊道。

霍弃罹一笑:“呦。知道软了?刚攥我老二可是硬气地很。”

陆抒珩,也跟着莞尔一笑,道:“哥哥大人有大量。”

“得。”霍弃罹受不住这套:“我没大量。”

陆抒珩欺身而上,贴着他。霍弃罹也双臂禁锢着陆抒珩的细腰。

“哥哥,时候不早了。再不歇息,我头就该痛了。”

霍弃罹明知是慌,却仍接了下去:“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

陆抒珩抬脚踩在霍弃罹脚上,霍弃罹拦腰将人抱起,陆抒珩便顺势趴在他身上。只听霍弃罹边走边道:“那就痛吧。我该挺想看你头痛欲裂的样子,估计也是一幅美人图。”

经过场闹剧,两人出奇地友好,竟又扯开了话题聊天。

“陆抒珩。”

这是霍弃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之前不是状元郎,就是陆三公子相称。总是个代称,没有名字般有韵味。

状元郎天下皆有,陆三公子天下也皆是。可唯独陆抒珩,这三个字,才是对他本人真真实实的称呼。

天下陆抒珩仅此一个。

“嗯?”陆抒珩问。

“不怎么,就是叫叫你。”

陆抒珩直道无趣。

霍弃罹道:“给我讲讲你们这习俗,我听听那些跟我们有什么差异。”

陆抒珩道:“都是一个祖宗,能有什么差异?”

“有。”霍弃罹道,“虽一个祖宗,传下来的文化也一样。但世世代代统领者不同,一些根子上的东西也跟着改变了。”

陆抒珩道:“这我晓得,但左右差距不会太大。比如年节,便是同日。”

“马上就快到了。”霍弃罹道。

“嗯。”陆抒珩应了下,又拢了拢薄被:“年节之后就真真正正开春回暖了。”

“希望我回去么?”

霍弃罹突然的一句,惹得陆抒珩忍不住多看他几眼:“脑子抽了?”

霍弃罹低头笑两声,把人往怀里一拢,又给人盖了盖被。霍弃罹压住扑腾两下那人,解释道:“别动,不是冷么?现在暖和许多了吧?”

怀里那人没有动静,呼吸也渐渐平稳。

霍弃罹拍了拍陆抒珩肩膀,想不到他们两个八竿子打不着,双方怨恨冲天的,有一天也会同床共眠。

次日清晨霍弃罹又是被踹醒的。陆抒珩一脸警醒地看着身侧的人。霍弃罹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他又翻脸不认人了。

陆抒珩收脚,把衣服披在身上,吸了吸鼻子。脑子转过来,才想起昨晚确实睡得舒服,意想之中寒冷被温暖替代。他这个人是娇娇身体,被冷着冻一夜准会生病。

霍弃罹翻身下床,陆抒珩心虚摸了摸鼻子。也跟着下来,把床给铺整铺整。

陆抒珩坐在椅子上,打理着自己的柔发。清晨总是明媚的,它虽不如午头般光亮,却是黑暗结束的信号,亦是新日的开始。光晕染在每根发上,使得打理得顺畅,陆抒珩看着镜中自己也瞧着身后那人,缓缓用冠给发束了起来。

直到陆抒珩一转脸,撇了他一眼,只这一眼。霍弃罹便知道,这人披散着头发更柔性些,可扎起来便多了几分刚气。这几分刚气无疑是最重要的,就如多了几分气势。

意气风发,英姿飒爽。

“好看么?”陆抒珩问他。

霍弃罹抿了抿嘴,喉结一动:“别勾『引我。”

陆抒珩从他身边过去,坐在还没到半个小腿高的木凳子上,拿过手边的蒲扇扇火,火生得越来越大,直到锅里的米粥沸腾,散出香味,陆抒珩才停下手头的动作,转身去了屋外。

陆抒珩捧了把水覆在脸上,后又抹了把脸,顿觉轻爽很多。

直到霍弃罹喊他,陆抒珩才转身回屋去。

“今日有何安排?”陆抒珩问道。

霍弃罹道:“没安排。不过是到山里游玩居住几天,体验一把。若是你待不下,可以回去。”

陆抒珩没回话。

“今日正好有集市,快些吃完。”霍弃罹提醒道。

陆抒珩道:“打听挺清楚。”

霍弃罹道:“今儿一大早就听院前有大娘谈论道,你不仔细听,怨我居心叵测。”

陆抒珩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接下去话:“这倒成我不是了。”

霍弃罹作势哼了声,意思太过明显。

集市规模不大,一眼便望到了头。但这集赶得有趣,虽买新鲜蔬菜瓜果多,但看着新鲜,卖的人热情,买的人高兴。

待提溜着几只拨好的鸡鸭猪肉,二人才算满意归去。刚一踏进院子,陆抒珩便警觉不对劲。两人对视一眼,无声退到木桩后,放下东西,一把拔出腰间匕首。

陆抒珩听着动静,对霍弃罹一点头,便躬着身前进。待走到内门,陆抒珩才停下,把耳朵贴着墙,脚下感应着动静。

屋内人似乎发现有人知道他存在,皆抽出匕首,作好防卫动作。陆抒珩跟着动静,估摸着里面有几个人,时刻准备冲进去。

待里面的人脚步一停,慢慢靠近,陆抒珩瞬间一个转身,跳了进去,提臂直砍。

不出所料,这五个不单单是贼人这么简单,这一对力,便知道有武力傍身。陆抒珩长腿一扫,借着腰软一横,直向前面人腹部捅去。后又迅雷不及掩耳,转身抬臂,内力一振,匕首扫了一圈。贼人躲得快,只稍稍退了几步,便跳起来准备劈向他。陆抒珩左臂抓住一人,直接扬起,以过肩摔姿势,使得砍陆抒珩那几人不得不转变方向。陆抒珩抬脚一踹脚边人,转身夺门而出。

那几个见势,也跟着追去。却不想陆抒珩目的已达到。转身止住脚步,借着一旁魁梧的树,直直跳了起来,扬臂要作势砍去。贼人只顾防他,却不曾想身后忽然多出一人,霍弃罹一刀毙命,直插要害。而后,一人见势,转身冲去。霍弃罹使劲,硬捏着那人手臂至酥麻,匕首一清脆掉地,随即而来的便是撕心裂肺的尖叫——那人手臂已断成两截,霍弃罹一扭,半只手臂便掉了下来。陆抒珩看到动静,瞧了霍弃罹一眼,后又正了正神色,伸臂一划,顿时对面之人血液便喷涌而出,断颈而亡。

霍弃罹玩的尽兴,陆抒珩踹开贼人,奔到他面前,道:“留两个活口。”

得留人审。

霍弃罹知道他什么意思,便退后两步,一脚把人给踢出去几米远,扑扑通通两下,也没了音。

霍弃罹拖了两把椅子,示意陆抒珩坐下。随即把大门一关,颇有副要杀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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