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斯塔早已退开站到一边儿,终于从饼状变成条状的tolo也恢复平日的嚣张做派,漫步铲屎官不允许自己踏足的新领地,只有西妮,距离双皮奶蒸好还有一段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想找个酒瓶子把头埋进去当个鸵鸟。
都说女儿随爸但西妮一点也不觉得——至少在感情方面是这样的。从小到大家中堪比魁地奇球场——直球满天飞,老爸老妈双方打的有来有回,而西妮就是那个被球打的七荤八素的人,她的情感表达能力到现在还还停留在说个“我爱你”还会打绊上。刚才的情景实在是有些为难她了。
“你还要脱外套吗?”就在西妮沉默着快要自闭时,内斯塔率先打破这诡异的安静。他指指西妮搭在手上的大衣,成功解救了快要被揉成一团的衣服。
“啊……对了,抱歉,稍等……”西妮这才大梦初醒,三步并作两步将tolo拎起来,回过神几乎是同手同脚的急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现在谁还会管自己的生活区有没有暴露给别人啊!
内斯塔悄悄松了口气,然又有些惆怅:他从站开起就一直关注着西妮的表情,万幸的是没有从她那里读出厌恶的意味,只是有些懵;可她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躲开,很别扭,很不适,偏偏没有停下来让他把那句话说出口。那又能怎么办呢?内斯塔苦笑,只好主动找台阶让喜欢的女孩下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做法拯救了他未来的爱情。
被捏住命运的后脖颈的黑猫tolo:所以我该在屋底不该在屋里是吗?
将tolo一把丢到猫爬架上,西妮越看这家伙越生气,无处发泄的怒火倾巢而出。很好,在tolo撕心裂肺的惨叫中,她撤走了它的罐罐。
“你这一周——不,这两周的罐罐都没了,听见没?”西妮低声威胁,好吧这样确实有些幼稚,可她真的想不到还能怎么做才能使胸膛里那颗跳动的心安静下来了。
在tolo不绝于耳的抗议声中,西妮深深吸一口气,抬脚向前,路过落地镜时用力笑了一下,试图调整僵成一块铁板的面部表情,但似乎毫无成效,终于是放弃抵抗,认命的走出房间。
一直关注着屏风后面动静的内斯塔见西妮出来,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他就担心她会躲着不愿见自己,现在看来还不是那么糟糕。
“你店里生意怎么样?”
“还好吧,中规中矩,至少没有亏本。”西妮攀上另一只高脚凳,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