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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白光褪去,中庸发现对方仍旧满足,他被抱了床,走来到桌边,还是以一种极其岌岌可危的姿势,环缠着的双腿不得不夹紧,向捧着他臀腰的人哭求道:“皇、皇兄,别、别这样……”
可求饶的话尚且没说完,对方突然指着桌上一个黑色木盒,说:“那天的那个人,现在就在里面,阿泠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吗?”
望着桌上大得足以容纳一颗头颅大小的漆黑木盒,青令后知后觉意识到对方口中的“他”是指的是谁。
几乎是瞬间,凄惧的尖叫从天乾怀中响传了出来:“不…不要看…皇兄…求你…求你不要看……!”
中庸纤细的十指用力掐进男人手臂肩膀里,甚至掐出血痕来,但天乾却好似丝毫痛觉都察觉不到,反倒在耳畔难耐地粗喘一声后,步步紧逼问:
“他可是阿泠除却皇兄外的第一个夫君,阿泠难道不认?难不成阿泠还想要第三个夫君?”
说着,眼看沈长冀竟真伸出手打开了那木盒,青令已经被吓疯了,扭过头,不顾一切哭喊道:“皇兄才是…皇兄才是阿泠唯一的夫君…阿泠只要皇兄一个夫君——!”
声音戛然而止。
过了近半盏茶,天乾粗喘着呼出一口气,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畅快,眼里写满餍足,低下头,而怀中人则已力竭,可怜歪头晕了过去。
望着怀中满脸泪痕,在惊恐欢.潮双重夹击中脱力昏厥过去的中庸,天乾吻去细密眼睫上面缀着晶莹泪珠,低声夸道:“孤的阿泠,真乖。”
而桌上木盒不知何时被打开,内里只摆着一面圆镜,映出中庸终于放松下来,纤瘦而料峭如雪枝的清瘦背脊,以及,男人俯首不住来回反复啄吻怀中人泪湿唇鼻,意满痴狂的侧脸。